杜季青几乎要笑声了。看清他底的笑意,丹枫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杜季青被吓了一,他试图挣脱,没能够成功,丹枫被他的动作伤透了心,哑声开:“你今天去工造司见过应星了。”
那是难得一见的青龙原形,杜季青也放轻了呼,他又觉得不对劲,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对我倾诉吧丹枫,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微风从窗拂过大门,散了一些香酒味,侍女拿来的是烈酒,也正合他的心意,丹枫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那么俊逸洒脱的人,借酒消愁的模样还有落寞,这也不算什么,等到他转生,还有更落寞的时候。
丹枫忽而清醒许多,他立松开了杜季青的手,扭过的样像是死不承认的倔孩,他又抓起了酒壶。
丹枫了太,说:“我一直想不通,究竟是哪里被景元比去了?在你边陪伴最多的是我,最为你尽心尽力的是我,景元不过一个小。自你离开了府也不在乎我了,叫的就是他的名字,关注的也是他。为什么突然变成今天这个局面,实在想不通。”
丹枫这才缓缓吐心事:“我梦见……梦见你死去的模样。”
“不,不止。”藏起心事的丹枫摇了摇,他抓起酒壶就,猝不及防喝了一大呛着了,咳得很厉害,杜季青起拍拍他的后背,手腕再次被抓住了,丹枫凝视腕上的血玉镯两秒,把脸贴上他温的掌心。
丹枫眸一转,看了过来,会说话的睛表明:我可以信任你吗?
杜季青心想他早喝醉,又担心他喝坏了,在他喝得差不多的时候酒壶,“丹枫,你不是有事来找我么?如果是心事的话就说说看,我给自己的建议。”
“朋友?”只是朋友?
“这个梦太荒谬了,也一直一直在纠缠着我。我不倾诉来,总闷在心里是会憋坏的。”丹枫的眸已经蓄上了朦胧雾,光比湖面潋滟,又似细碎的星光跌落其中。他把杜季青的手当唯一值得依赖之,贪恋这一抹难得的温柔,亲密蹭着,面颊浮现绿的龙鳞,半透明的尾也悄然现。
“你是因为这个才伤心的吗?”杜季青失笑,也就任由他抓着了。
狐人族哑女又现了,她恭恭敬敬倒上酒,站在一边等候吩咐,杜季青让她退,她还有些犹豫,随之,去的时候没有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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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可以信任我,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你也说了那只是梦而已。”
“还有,在梦境里,你本是要嫁给我的。”着手腕的五指渐渐收起力,杜季青法力再盛也不过是往昔,淬炼得不够,加上断尾使得实力大打折扣。被丹枫抓握得有些疼了,狐人没有甩开对方,维持着动作说:“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