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不顾杜季青挣扎,过他的脸亲去,他来时咀嚼过薄荷味的香糖,清凉的味在杜季青颅攀升,他酒劲还没完全过,再被蹭到,双目泛着好看的光,要从景元膛去。
人怜惜的嗲声,杜季青的心被萌化了,恨不得把脸埋它的白里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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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理得极好的发从瘦削的肩不断落去,颈侧的牙印依旧鲜红,景元默默凝视着,忽有一火气窜上来,他咬牙说:“瞧瞧你这伤,总不能是自愿的吧?我想也是,堂堂玉真君乃是狐人第一人,不说勾勾手指,光是看去一,任何人都能够对你俯首称臣。”
“你怎么忍心说小可是凶兽?如果他是凶兽,你就是大坏人!”
景元的笑意收敛,“朔雪,去。”
景元扶着他的双臂,让他把全力都压自己上,一步步走去隔的客房,杜季青房中都是丹枫的味,他很不喜。
景元没有动作,他铁了心是要生气,杜季青维持着跪姿有些久了,只有手臂的着力让他有些难受,他想回,可景元的大手就跟铁块一样狠狠掐他的腰,不容得他过多行动。
“难不是么?怎么丹枫碰得我就碰不得了?前段时日还主动缠上我呢,如今一见了旧人,连夫君都不认了。”
小家伙俨然是在护主呢,也不看看是谁把它带回来了,吃里扒外成这样。
杜季青被说得脸面无光,他气恼喝:“景元!”
他还边用言语奚落:“夫人啊夫人,你怎么敢单独约其他男人去自己房间,何况还是喝酒呢?别说是传去导致你名声受损,就是丹枫来,你也没办法逃开。”
杜季青就以背的姿势扭贴着他的脸,说:“我向来看不清捉摸不透的,但也没有跟丹枫、应星纠缠不清,我想我对你也是有觉的,不止因为你解了我的,这些年你守护我也辛苦了,不需要再自己一个人苦苦承担。景元……唔!”
“你怎么就断定我逃不开?”杜季青柔韧极好,又匀称不失力量,他觉一只手捋起了停在了脚踝的铃铛上,轻轻一弹,金铃铛摇清脆的声响,羞于难以启齿的画面浮现脑海,杜季青更低去。
狐人抬起腰肢起,他回勾过景元的脖,讨好一般在他薄啄了一,密的睫垂影,也在颤动着,他说:“景元别气,我只对你自愿。”
“朔雪,别听他的。”杜季青抱了小猫咪,云骑早就带着丹枫离开了,这里只剩他们,要起回房,景元突然手掐他的腰,朔雪也喵呜一声到地上,用还有尖锐的牙叼住景元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