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倒了两杯酒,“先把杯酒喝了吧。”
杜季青的关注本还在他上,意识到自己被盯着看,就怎么都不自在起来,他致的妆容犹在,眉心的钿似缀,冷白的肤不用磨粉都过分细腻,吃东西时红翕动,正是景元一直看的地方。
等会吃完是不是要办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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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房,房!”
饭菜有凉了,却不影响太多,景元也陪他一块吃,他吃的速度快很多,也不鲁,一饭一菜,吃完后就看着杜季青吃。
景元笑呵呵说:“是你的玉哥哥太心急了,我也得尽力满足他,就劳烦白珩多多照看一二,事后有什么吩咐尽提,明天见。”
景元又给他满上。
这酒是珍藏了好久的陈酿,带有丝丝甜味和清香,杜季青越喝越喜,三杯肚,已经快不住酒杯了。景元这才慢悠悠挑起红盖,看着眸光潋滟、面颊红的人,轻笑说:“你真好看,杜季青。”
“夫人,乖,张开嘴尝尝原味的虾。”
景元很少这么连名带姓叫他,要么危机的时候脱而,要么就是表白的时候过于认真,杜季青脑乎乎的,也还算是清醒,他被景元牵着来到桌前,拿起筷吃饭。
杜季青更张了,决定再给自己添一碗饭,吃撑了还能谎称肚疼不宜运动。
搭建的新房依旧喜庆得红红火火,里面竟然早已经准备好了一桌饭菜,香得杜季青都要了,景元把人放到床榻坐好,住他迫不及待想掀开红盖的手。
杜季青如临大敌往后拉开距离,磕磕说:“额,倒也不用。”
“你不是最不喜剥壳么,一般都不吃带壳的,不用跟我客气,都已经结过婚了。”景元睛里的温柔笑意都要化作枫糖浆溢来,又似金晚霞满天的绝风景,杜季青不知不觉看得神,一只剥了外衣的白灼虾撞了他微张的。
吃过饭后就要房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怎么就无比张了呢?
杜季青坐立难安,只能隔着垂极的薄薄帘看着来来去去的人影,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
杜季青依言照,可酒劲太烈,他喝得急给呛到了,咳得不停,还是把一杯酒全喝去。
型瘦削挑的“新娘”被扛着离开厅堂,景元迈的步很稳,走一段路后白珩追来:“你要不要这么急啊?让我一个人招待客人?”
“夫人莫急。”
任凭白珩怎么气得跺脚,景元也不回。
“夫人想不想吃虾?我给你剥。”景元刻意坐到他旁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