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算起来也是你弟弟了。”
“说什么?”
“后来生意继续糟糕,但店铺却意外等来了市政府拆迁,他俩赚了一大笔。这,一家人更信邪了。”大霍太太叹气。
“我依稀记得她的模样。”霍文涛问, “她来找我什么?”
“我也生气啊,”大霍太太也义愤填膺,“当场就让她闭嘴了。她呢,就摆一副‘我是为你好’的委屈模样,说她当年就是找大师瞧过,了法之后很快就怀了,还一举得男呢。”
霍文涛顿时怒了,“她放什么狗!我和桑绮生不生,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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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就她那个,都快三十岁还没找到工作,一直当啃老族的儿?”
大霍太太叹气, “昨天我们几个亲戚难得聚一聚, 原本聊得客客气气的,秦婶非要扫兴。”
“……她说桑绮嫁过来都快两年了,怎么肚还没动静?怕不是生不吧,得找个大师傅好好瞧一瞧,免得断了香火。当然,她说的大师傅,就是那又唱又,又画符又烧纸的。”
“对对对。她家但凡遇到事儿, 永远走的歪门邪路。去年她生病, 不去医院, 反而买了一堆鱼和去放生。后来病好了,就到嘘是放生的功德——其实她本就只是普通发烧, 再说她放生的量太大都破坏生态环境了, 居委甚至上门找她理论过,但她充耳不闻啊。
大霍太太抿着嘴角,“这事儿,得从说起。一开始我们几个女人就聊聊家里短,愉快的,可秦婶那张嘴越说越臭……她说……”
“后来呢?”霍文涛听得有趣,想着之后告诉桑绮,让她积累素材。
秦婶……”霍文涛蹙眉, 脑海里转了片刻, “哦,是不是那个……”
“我当时也气啊,差儿和她吵起来。还是其他亲戚劝着,才散开的。”大霍太太,“我是真气不过,就坐在一旁喝茶,不搭理她。她就和其他亲戚聊天,聊她宝贝儿开窍了,开始找工作了,去了某街办事应聘,还说很有希望呢。
“对, 就是那隔了十七八层,连我自己都算不清辈分的远房亲戚。”
“不用了,我承受不起。”霍文涛愠。
“说什么???”护短的霍文涛立刻蹙眉。
“她怎么扫兴了?”霍文涛顿了顿,“我想起来了, 秦婶一家是不是特别迷信?”
她老公去年生意失败, 不找找自原因, 却觉得是店铺风不好, 找了个什么大师傅在店门开坛法, 黄纸撒了一天一夜, 又唱又还烧火盆, 居委又上门来让他们别扰民了。”
“她说桑绮……”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来找我什么?”霍文涛笑了,“我又不会开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