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先生,这些事我们警方会理,你暂时不能和他见面。今天的笔录就到这,如果您想起了别的案件细节,请及时告诉我们。”
“他现在在哪?”一开,连莫行风本人都有些吃惊。那声音哑得可怕,先前压抑着的怒火似乎就在此刻燃,上就要烧穿询问室。
莫行风比任何人都清楚陆知轻的脾,连两人坦诚相待时对方都会害羞脸红,拿被挡得死死的,更何况以耻辱的姿态跪在摄像面前,被录几个小时的视频。
那是一份证据,原则上他必须上给警察,这样徐青月的罪名或许就会多加一条,但那同样也是陆知轻的尊严。
莫行风了睛,还是狠心地关上门,克制住想要上前拥抱陆知轻的心,因为自己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
他打开房门,陆知轻正躺在床上酣睡,手上的动作还维持着刚刚抱着莫行风的姿势。看清这一幕的瞬间,莫行风的眶骤然。他想,如果陆知轻醒来后发现自己旁空落落的,一定会害怕吧。
去警局笔录的莫行风比自己意料之中想得还要冷静。本以为会因为警察说的某些话而暴怒,但一番询问来没有掀起一丝波澜。莫行风坐在位置上了太,正准备起离开,门的警察推门来,说是徐青月自首了。
莫行风稍微回神,淡淡一笑:“谢了。”挂断电话后,他忍不住了拳,攥了手上的存卡——里面有陆知轻赤被囚禁的视频。
视频莫行风还没看,他不忍心看,也不想让任何人看。犹豫再三,他还是把存卡放了起来,打算再问问陆知轻的意见。
如果徐青月现在现在他前,莫行风绝不会留。他边走边想,腔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在接到陆知轻的电话时熄灭。
就像当初的自己一样。
既然警察敢让他就这么去,就证明徐青月自首的警局不在这。莫行风抬手将额前惹的红发撩开,心燥难安。骨里的暴戾因没有因为几年的神摧残就此消失,他压住的绪只会发酵得越来越膨胀。
据指向徐青月,你和陆知轻好好合调查就行了,徐青月跑不远的,”电话的周宴悄悄和陈沄星说了什么,让他又补充:“好消息,他爸在外面有了个私生,把国的烂摊全都留给他,连护照都一并带走逃到国外。抓到他,只是时间问题,给警察就好。”
他不知徐青月的用意是什么,或许就是为了恶心他们。
莫行风活动的手一顿,条件反地抬,死死盯着推门来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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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行风不悦地眯了眯,还是忍心中绪,抬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