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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莫行风安顿好,两人已经累得睁不开,随便冲了个凉便抱团睡在一起。一张毯裹着两个成年男人的躯,陆知轻临睡前看着莫行风的脸,恍恍惚惚地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岁的天。
鸭面线。
只是不同从前莫行风搂着陆知轻睡觉。这次,莫行风像个没有安全的小孩,将缩在陆知轻的怀抱里,连说的梦话都是结的,睡相十分可。
陆知轻在厨房忙活半天,端着一碗腾腾的鸭面线来,见莫行风已经起床,笑盈盈地招呼:“行风,快尝尝我新的菜品。”
“小时候,我妈也给我过。我特别喜吃,可惜我家买不起鸭,吃不了几次。”莫行风没急着品尝,从后面环抱住陆知轻贴了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帮对方解开围裙系带。陆知轻知他想母亲了,怜地回亲了亲莫行风的嘴,安:“你要是喜,我就天天给你吃。”
莫行风,心里了。待陆知轻转过,他才看见对方脖上的红痕。
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报复陆知轻了,殉和一起好好活着,对于可恶的陆知轻来说都是至无上的奖赏,太便宜他了。
第二天,莫行风一个人从床上醒来。他环顾四周,以为陆知轻走了,但又闻到了一熟悉的香味。
像给狗的项圈。
陆知轻迷迷糊糊地回应,到伤附近冰冰凉凉的,微微有些刺痛。他睁向看去,莫行风正专心地给他上药。脖还仍存在被人掐着的错觉,陆知轻艰难地摸了摸,已经能想象到那一圈红痕会是怎样的光景。
“我知你疼,被掐不好受,只是忍着不说而已,”莫行风放碗筷,认真地说,“我不想你和妈妈一样,我也不想自己和爸爸一样。”
伤不知撕裂了多久,血已经透纱布,薄薄的肤几乎能看见青的血。他红着,伸手轻轻碰了碰,引来一阵战栗。
“无论是伤还是吻痕,都必须是我的印记。”
掌控和施在一瞬间达到峰,莫行风去陆知轻角的泪,一字一顿:“现在,你全上都是我留的痕迹了。”
他当时气急,以至于他手时没轻没重。莫行风恼自己控制不住,无论如何那也是人类脆弱的位,不能随意对待。陆知轻看莫行风的顾虑,摸了摸红痕,笑着说:“不疼,不用在意。”
“陆知轻,你最好是真的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莫行风扯开陆知轻的纱布,引来对方一声压抑的痛呼。他一拿手指破伤,直到陆知轻已经痛得满是汗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