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2/2)

手边的椅被蒋鸣踹飞去。

苦涩的烟草味弥漫空气中，消沉和冷寂在空旷的房间里无限发酵。

蒋鸣死死盯着俞小远，冷声警告：“俞小远，我以前就和你说过，人是要为自己的事承担后果的，你想清楚了。”

俞小远把眶里残留的气都回去，重新站到了蒋鸣面前。

“好……我说实话……”俞小远呼一，咬住腔里侧的，指甲陷掌心疼得发颤，但面上几乎没什么表，他冷漠，“我就是烦了，厌倦了，东西一旦得到手……就没那么想要了。”

一瞬间忽然有一冲动想要把什么都说来。

这时的他才发现，桌上的菜，每一，每一都是他的味。

餐桌边的俞小远神地盯着面前整整一桌没有人碰过，早已凉透了的菜发愣。

俞小远努力克制着浑的颤抖。

应该兴才对，应该笑的，终于达到目的了不是吗。

泪在他意识到之前，就已经从滴了去，俞小远把咬得发白，不让自己发一丝声响。

咣得一声响。

蒋鸣在这时灭了烟，目光垂在俞小远脚边的地板上，他说：“你……走吧。”

房间安静了足有十分钟，没有人声，也没有人动作。

蒋鸣低坐在沙发上完了一整支烟，烟尾的火星几乎燎到他的手指，他却丝毫没有发觉。

自尊和骄傲已经不允许他再多说一句挽留的话。

俞小远浑发冷，他嘴里被自己咬得破血，咸涩的血腥味在中化开，他暗哑着嗓平静，“我……想清楚了。”

俞小远攥在在两侧的手倏地松了，手指颤抖两，垂了去。

蒋鸣会为了他在蒸里放很多虾仁，可是蒋鸣本就不吃虾。

如果不给一个能让你买账的回答，你是不会死心的，对吗？

，我最后问你一遍，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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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鸣会为了他在炒里放很多香菜，可是蒋鸣自己从来不吃香菜。

他刚发一个音节。

蒋鸣不住，中说着，“好、好。”

俞小远生锈一般缓慢地扯了扯嘴角，他想说一句什么别，可间像是梗了无数刀片，疼到一个字也说不来。

蒋鸣会为了他在番茄炒里放很多糖，可是其实蒋鸣并不喜吃甜。

只一，就把蒋鸣上的每一丝颓唐和沮丧都收底，心里好像又裂开了一血。

他走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烟盒随意倒一，低燃。

撞在墙上后又反弹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