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一中气十足的声音,“你找郑奕军了?”
父俩的通话几乎每次都这么不而散,蒋鸣也早已习惯被挂断电话,平静地把手机放回袋便坐了回去。
吼完电话两边又是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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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了几秒,还是电话那边先开,“听说你跟谭家两个小的闹矛盾了?”
蒋鸣听着他自信十足地对别家的教育方式指手画脚,忍不住冷嘲讽,“你自己教育孩时又有多尽责?”
蒋鸣看着屏幕上明晃晃的“蒋济舟”三个字,心想还真是说曹曹到。
纪本想让蒋鸣回去休息,自己替他守一晚的,可刚一提来就被蒋鸣拒绝了。
“你找他查的那是什么人?什么事能动得了你给郑奕军打电话?”
检查结果来,确实伤得不怎么重,纪这才放心,又给他买了些吃的送来,才从医院离开。
蒋鸣淡漠回,“忙,没空。”
蒋鸣拿着电话走到窗边。
对面又是气冲冲地冷哼一声。
过了片刻还是对面先开了,“多久没回家了,啊?还知不知自己有家!”
蒋老先生显然对谭家早就积累了诸多不满,终于找到机会要一次说个尽兴,“我老早以前看谭家惯孩那阵仗就觉得有大问题,现在果然事了。之前还有风言风语说你跟他家那个小丫有什么,我还想警告你呢,那丫看着就……”
“你别我从哪听来的,你给我听着,闹翻了正好,你给我离他们远。谭家那儿接手公司才多久,就作了大纰漏,现在他老为了给他补窟窿,到求人呢。”
“你从哪听来的。”到底是谁一天到晚那么闲,没事就到传闲话。
了起来。
听筒里传来几声急促的嘟嘟声,就再没有声响。
蒋济舟被他堵得一顿,继而怒,“你说的什么话!那时候是我想的吗,我不去拼事业谁来养你们母俩!”
蒋鸣从那次之后跟谭家兄妹就再没有联系了,最近自己又诸事缠,更没有余力去关注他们的近况,乍然听到这些事,心中还是不禁唏嘘。
蒋鸣听到这声音就突突的疼,糊应了声,“嗯。”
蒋鸣闷着嗓不说话。
“我自己的事。”
翌日清晨,雨后放晴的天空蓝得澄澈,大朵绵的白云飘在空中,久违的灿烂光从窗照,铺洒在病房里。
最后好说歹说,才劝到他也去个检查,顺便把伤理了。
电话那端不满地“哼”了声,“连声爸都不喊,用我的人的时候倒不客气的。”
电话被愤而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