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2/2)

“我记得那阵儿有几天大雪，特别冷，晚上来的客人也少，我跟老耿就商量着早关店。”

老板娘很快拿着走了过来，另一手还端了盘切好的冰西瓜。

蒋鸣放箱，走过去将木盒捡起来，想把歪的纸页收回去。

蒋鸣坦然承认，“嗯，我想知关于他的过去。”

他不是很懂绘画，但也可以看，画中的线条影完全不是俞小远现在的平，笔有着初学者的稚。

搬装着衣的大箱的时候，视线被阻挡，脚不小心踢到了什么，蒋鸣侧去看，发现被自己踢到的是那个单独放在地上的木盒。

木盒没有上锁，被踢去后在墙上撞开，歪着几张素描纸的边角。

老板娘温和笑了笑，拿起一块西瓜，缓缓开了。

蒋鸣在柜台前站了片刻，开，“其实，我是想来问一事。”

正是每天都能在镜中看到的自己。

老板娘笑了笑，并不介意，“你先去里面坐着，我给你倒杯来。”

车停在路边，蒋鸣犹豫片刻，还是拉起手刹，走了去。

蒋鸣很快反应过来，这些都是几年前的他。

午烧烤店里没什么生意，老板娘靠坐在柜台里，柜台上架着个pad在放些家里短的电视剧。

李归置了一，将客厅让一块方便行动的通。

“来，吃，别拘谨。”

打开盒盖的一瞬间，手顿在空中。

店里只有两个客人正在一边聊天一边吃着，蒋鸣看了看，走到另一边的角落找了张桌坐。

画中的他和现在的他也有着很多不同。

最上方素描中的那张脸他熟悉无比。

蒋鸣接过杯，了声谢。

“我们第一次见到小远，是在两年前冬天的时候。”

他将木盒放在桌上，取盒中的一叠画纸，一张一张看过去。

开车回医院的路上，蒋鸣不知怎么就开错了岔，最后绕着绕着，鬼使神差就开到了给纪接风时去的那家烧烤店。

老板娘在他对面坐，了然，“你是想问小远的事吧？”

蒋鸣一走店里就被认了来，老板娘地跟他打招呼，“是小远的朋友吧？迎迎，”看了看他后，又问，“自己一个人来的吗？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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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晚上大概11多，外面摸黑的，呼呼刮着风，来了个小孩儿，穿的特别少，背着个包，脸冻得煞白的，我就招呼他找了个和的位置坐了。他坐也没拿别的，就拿了一堆馒土豆玉米的，慢吞吞吃了久。后来店里就剩他一个人了，我跟老耿就坐在门聊天，准备等他吃完就打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