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2/2)

“还能有谁，除了你，只有……”蒋鸣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了句什么，俞小远整个人一瞬间红透了，像只煮熟的虾，心脏。

蒋鸣问他：“睡不着？”

俞小远愣了半晌，蹭了把脸，无奈承认：“……没有不满意。 ”

连呼都了。

他看到镜正中央沾着的一痕迹。

俞小远豁去了，从被里钻来，转回，拽着他的领问他，“你怎么那么会？你还给谁服务过。”

蒋鸣回到床上，翻开书放在上，俞小远自觉地躺好姿势，乖乖闭上睛。

后传来一声蒋鸣低声的嗤笑。

房间静了很久，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俞小远在床上隔几分钟就翻个，隔几分钟把被掀开再盖上，折腾得停不来。

俞小远被勾得又回想起浴室里的场景，那些令人脸红的声音似是回在耳边。

台灯又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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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得，就是蒋鸣给他念过的那本他本听不懂的大厚书。

蒋鸣看了他片刻，掀开被床，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本书。

他记得蒋鸣用并不温柔的语气对他说：“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俞小远看到那本书睛亮了亮。

困顿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他一歪，睡了过去。

蒋鸣低问他，“我们俞大画家这个反应，是害羞了，还是对我的服务不满意？”

时间也不早了，蒋鸣看了钟，伸手把灯关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俞小远着窝到洗手间洗漱，刚站到洗手池前，眸骤然睁大，一清醒了。

俞小远声音都有发颤，手贴着耳朵降温，求饶：“别说了……”

他记得蒋鸣令他神魂颠倒的嗓音一声一声地喊他：“宝贝，宝贝。”

他记得蒋鸣冷静地低声问他：“要再快一吗？”

在将睡未睡间，俞小远恍惚听见一句，“洗手间里给你留了礼。”

怎么可能不满意，他从来没这么……满意过。

第二天早上俞小远睁开时，床上已经只剩他一个人了，蒋鸣给他发了微信，说自己先去上班，让他醒了好好吃过饭再去。

蒋鸣开，醇厚舒缓的声音淡淡萦绕在整个卧室，俞小远不意外地很快困了。

俞小远结结地说不话。

思绪瞬间被拉回昨天晚上，那些镜前混沌的记忆在俞小远脑中倏地燃烧成熊熊烈焰。

蒋鸣看他脸通红的样，不禁笑了声，“好，不逗你了。”

俞小远期期艾艾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