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一样乖巧,但谁知以后会不会也变成个假小。
俩人又聊了会儿,玉香才带着孩回去,鱼鱼猫过来,“妈,小的乐队我知,叫山乐队,有吉他手、贝斯手、鼓手,小声音特别好,是主唱呢!”
当年那个被伤了语言中枢不会说话的小女孩,现在居然成了个乐队主唱,清音慨命运这东西,是真玄乎。
“我们班很多同学都喜他们呢,他们星期要在人民广场表演,我可以去看吗?”
“几?”
“晚上八。”
“那可以去,不过最好有伴儿。”
“放心吧,穗穗和卓然都要去,就是香秀不这活动,可惜了。”
*
香秀啥?当然是那一堆堆的中草药咯。
清音答应给顾全药,第二天就提上日程,香秀见她忙,就主动请缨,说她来,清音只看病,还迎师父随时监督。
清音于是也放手让她去,将开好的方递给她,让她去照上面的份量,先把各药齐,然后该炒的炒,该碎的碎,加辅料也是清音制定好份量,她加去自己一个人在药房里搅拌,,最后成型。
路过的同事看见,都说这孩不简单,别人家这么大的孩,只知玩耍,她却能这么沉得心,天天重复的,周而复始的着同一件枯燥乏味的事,这样的定力,说她只有十三岁,压没人相信。
就连秦解放也说,跟小师妹比起来,他这大师兄太过浮躁了。
所有人都在夸赞香秀,唯独清音没气。她在观察,观察这个孩是怎么面对外界声音的,如果因为被夸几句就尾翘上天,得意洋洋,那她还需要磨炼。
可没有,香秀依然没有停手里的动作,每天除了上学写作业就是来,到手指酸痛,胳膊抬不起来,她也不叫苦叫累。
不过,她还没完,杨又来复诊了。
“清医生,我发现真是神了,吃完那三副药,我那症状居然减轻了,夜里只有三个小时支棱,能安稳的睡四个小时了!”杨脸上的气明显好了很多,很多症状都减轻了。
清音知这是药正中靶心的缘故,“我看看脉,再调整一方,你再继续吃一个礼拜。”
杨兴兴抓着药走了,香秀的上千粒小药也搓好了。小姑娘这么努力,清音不能让她白,帮她把欠的学费书本费给了,还买了一本新华字典和一本《伤寒杂病论》送给她。
要是平白无故给她钱,她不会要,但清音说这是帮忙药的“工资”,是买药的人开的,她倒是大大方方收了。
“你爸还没回来吗?”
“中途回来过两次,但都没多待,估计是去找人借钱。”
清音也不知说什么了,这要是姚大还在街办,这样的父亲还不得拉去上思想政治课?放着这么大的孩一个人在家,生活费他倒是想办法借也给她借来,留够她吃饭和买日用品的,但学费这茬他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