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已经寂寞到丢到的东西都要捡回来了?”
陵愿充满嘲讽地看着他。明明手心这么热,心跳离得这么近,但顾翕却觉得越来越不满足,好像不管怎样,都看不到对方的眼底。
“是啊,你终于学聪明了啊。”
顾翕瞳孔微缩,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我就是馋你的身体呀……”
“……”
“有点不舍得让别人占便宜了……”
“……”
过了很久,陵愿才松开他,立在床前,神情恢复了最初的冷漠。
只是说出来的话让顾翕诧异。
“可以。不过我有条件。”
?
直到陵愿走了,剩下顾翕一个人在床上,他才反应过来,对方那句话是在说
——可以,床伴关系。
至于条件,他暂时还想不到,陵愿会提出什么条件,大概是从以前到现在,除了在生孩子这件事上,其他的陵愿都没有对顾翕提过条件。
顾翕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突然翻过身,脚搭在被子上,在短暂的麻木后,像个疯子似地笑起来。
他笑得胸口疼,才克制着自己,渐渐平静下来。他的脸颊充血,眼神微微迷离,很容易地将手伸进宽松的裤子里。
在自我满足中得到释放。
顾翕在浴室呆了很久,他一直对密闭的空间有种向往,就像是在衣柜里,在上锁的房间里,在密不透风的浴室里,氧气一点点流失,光线一点点流失,好像整个人就会这样被全世界遗忘。
“嗷嗷!”
陵和和睡醒了,精神百倍地被徐阿姨抱来找顾翕,在玻璃门上,用肉乎乎的手掌敲着,嘴里发着模糊的音节。
似乎有点着急。
直到玻璃门刷地拉开,顾翕顶着毛巾,出现。
陵和和被吓了一大跳,小肉墩似的一抖,钻进徐阿姨怀里,又发现是顾翕,才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他。
徐阿姨看见他,又忍不住说道两句:“怎么来了又走了?小愿还来不来啊?”
顾翕坐在床上擦头发,说:“谁知道呢。”
徐阿姨眉头一皱,陵和和想要爬到床上玩,顾翕挪了挪位置让他趴到了身后。
徐阿姨看着顾翕湿淋淋的头发,说:“头发要吹干,不然老了要得偏头痛的。”
等顾翕吹完头发,她又在说:“这小愿也放假了,怎么比平时读书还要见不着?”
“您见着我不开心啊?”
顾翕故意说。
徐阿姨闷闷不乐地说:“我是希望你好,你们俩都能好好的。”
“那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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