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每次哭都不怎么通气,更不用说哭得这么撕心裂肺,简直正中枪靶。
沉聿竟真的思考起来:“有意见的话,你也可以不用写,我不会你。”
万一被人撞见了该怎么办?
“一的时候吧。”
祁安:“带了。”
祁安嗡嗡直摇:“没了没了。”
“我错了嘛爸爸。”他当时就想发绪,哪还想得到这些,祁安试探着去拉沉聿的手。
“那你先药。”
“啊……”祁安意识去看沉聿,“都认错了怎么还要写检讨。”
祁安连忙抬手,想拿过那张纸,“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这事哪有让别人帮忙的。
沉聿毫不客气:“你是不该瞎哭,次要再犯,绝不轻饶。”
祁安了鼻,对沉聿说:“先生,我鼻有,休息一吧。”
顺着所指的方向看去,墙边是一块用大理石砌的吧台,五个椅也都是脚椅,别的不说,现在一碰就痛,坐那个不得要了他的命,“就是椅有了,能不能,换一个?”
指压板?
“什么都说,我看等你两个都堵上就舒服了。”沉聿几分哼笑,没好气拍了拍他的,另一只手把净的纸巾放在他鼻上,轻轻住鼻翼,“擤一擤。”
事,你是想第二天起来个结炎?还是想痛缺氧,嗓变哑?你要是这么想,那就当我没说。”
“嗯,带药了吗?”
沉聿轻易避开他的手,自顾起他的:“没擤净,再擤一。”
一楼的客厅很大,有七米的挑空,祁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光着半在这里走来走去,真的不会有人来吗?
那不是更
祁安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是跟您商量的意思。”
沉聿看过来:“那你还能忍的。”
“你这样有多久了?”
他就想了想,这样扫兴的话,也没好意思问,只祈祷别有人来。
“不应该……瞎哭,伤睛。”
“我不会再犯,我保证。”祁安立低,像之前那样去摇沉聿的手,“我知错了,真的。”
祁安从衣兜里掏一瓶雾,对着鼻腔了几,不久呼重新通畅起来。
脸似乎更烧了,祁安把住沉聿的手腕,闭着擤了几声。等净后,沉聿又扯了一张纸巾,问他:“还有鼻涕吗?”
祁安:“也没有吧,我都习惯了。”
祁安羞得没脸看人,又擤了几声,沉聿帮他净,祁安红着脸,唯唯诺诺:“这次真没了。”
沉聿:“没意见,但喜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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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聿没有躲开,盯了他片刻,不疾不徐:“错哪儿了?”
“知就好。”沉聿反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回到客厅。
沉聿告诉他:“好了就去那边找个位置坐,写500字检讨,半个小时后我检查。”
“行。”沉聿浑不在意,“我就陪你商量,选一个,坐指压板还是脚凳?”
“……不,没意见,我写。”
沉聿没信他的谎话,纸巾又覆盖上来:“你多擤一擤,擤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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