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尤其是嘴。谢斯礼薄,泽也淡,而嘉鱼遗传了任穗,嘴虽小,却富有,红红的,像血玫瑰。
嘉鱼觉得这样很好,她不介意自己的眉得像爸爸,但如果嘴也像,和他接吻岂不是像在亲自己?
“你在想谁呢?”
邓秀理的声音拉回了嘉鱼的思绪,她翻开课本又合上课本,飞快作答:“没谁。”
“so,你的答案?”
“全天最好看的人。”
“谁?白雪公主?”
“我自己。”
也不算撒谎,她和谢斯礼的脸起码有五六分相像。
邓秀理哈哈笑起来,忽然伸手她耳,指甲拨着她圆的耳垂,暧昧地说:“亲的,你知不知你害羞时最先红的总是这里?你到底在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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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躺在床上,嘉鱼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位朋友总是能带给她一些刁钻的难题。
就像一个吃榴莲的人,虽然不至于餐餐都吃榴莲,但如果被人提起,亦或走过路过闻到榴莲的香味,肚里的馋虫就会适时被勾起。
把榴莲替换为自,这就是她现在的境。
此时距离嘉鱼目睹谢斯礼已经过去了整整两星期,两星期来她从未想过要自,大概视觉已经被喂饱了,饱得有些富余,她一闭上,谢斯礼那壮的就会在她前晃晃悠悠。
看一日历,已经14号了,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理期,难怪今天那么馋。
嘉鱼呼一气,关掉床灯,抬手上自己的,决定先喂饱自己。
她穿着睡裙,双脚曲膝踩在床上,宽松的荷叶边裙摆沿着她光的大肌肤垂落,层层迭迭堆在腰间,了白的和素的纯棉。
隔着的布料,她用中指住隙,手指上动,轻拢慢捻抹复挑,像一位技艺超的琵琶演奏家……可惜走上了歧途。
很快中心就沁了一痕,嘉鱼咬住,细细息着,想象着谢斯礼的脸、他淡的嘴、骨分明的手和狞的。
甚至,再大胆。
想象她正赤趴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两团压在窗上,落地窗的路人来人往,随时可能有路人仰起脸,窥探到她的浪态,而爸爸,她最的爸爸就站在她后,桎着她的脖颈,像野兽般与她疯狂媾。
烟灰掉落,伤她的脊背,一个豆大的红痕。
他会怎么呢?
是像对待烟灰缸一样旋转着指尖碾灭火星,还是会低他贵的颅,怜地亲吻她的疤痕?
“嗯……”
在想象的刺激降临得轻而易举,嘉鱼绞心,夹住自己的手,受不住地摇低泣起来,乌发凌地散了满床。
手掌覆盖的阜剧烈挛动,好像捂着一颗蓬动的心脏,大大自淌而,浸透,渐渐打了她的手心。
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