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渴望快乐的望终究占了上风,死死盖过理智,她什么都不想了。
叫声随着的近变得越来越短促,她咬住,故技重施地用床单,暴地碾着两颗未能被幸的粒,希望能借此增登的快。
啪啪啪嗒嗒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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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忘了需要掩饰声音这件事,脸从枕里来,红得像是轻轻一戳就会血,一双媚漾,绯的微微启开,从里面溢甜柔媚的哼,脚趾也舒服得蜷曲起来,抠了的床单。
但是疼痛之外,又有一莫名的舒自伤蔓延开,和豆上的快为一,于是疼中夹着愉悦,中泛着痛意,分不清究竟是疼更多些还是更多些,也许两者本来就是同源。嘉鱼张着小嘴,无助地睁大,一气还没倒过来,带便又打了上来,打在她淋淋的上,同时他仍用手着她的伤,在上面恶劣地来去。
结果,手刚伸到心,还没来得及摸到什么,就被他桎住了,拉到背后,用带飞快地绑了个结。
太刺激也太舒服了。
嘉鱼使劲挣了挣,不仅没挣开,带反而得更,将她细的手腕勒得隐隐生疼。
渴望的剧烈抖动,得像有千百万只蚂蚁在上面爬,怔愣过后,她很快难受得泣起来,不不顾地伸手,想要自己满足自己。
那觉就好像竞跑时,差一就能冲到终,结果莫名其妙摔了一跤,只能睁睁看着竞争者超越自己夺得冠军。
一定沾满了晶莹的,从她上离开时,说不定还会被黏住,拉几粘连的丝。
嘉鱼呆住了。
本来就舒服得不行,再加上想象带来的快,嘉鱼觉整个脑袋都的,肌肤也浮上了一层意,小腹酸气盘旋,整个人舒服得想要蹬尖叫。
然后就像打开了某禁忌的开关,所有担
“嗯啊!”
好痛!
不甘,不,不可置信。
不用看都能知爸爸的带现在该是什么惨状。
嘉鱼扬起脸,直直朝他看去:“爸爸……”
她再怎样贪,也仅仅只是停留在自己探索的层面,从来没有跟别人实践过,没多久就被男人玩得濒临,小难耐地蹬了蹬,越翘越,哼叫也变成了哭。
手也不能用,也不能用,什么都不能用。嘉鱼的神防线被彻底击垮,她歪在枕榻上,像吃不到糖的小孩,呜呜哭起来,致的小脸糊满泪,肩膀一一,任谁看了都觉得楚楚可怜。
力不大,不至于让她疼,又能给予她足够的刺激,比她自己生涩地多了。冷而的带每次打上,都能激得她重重一哆嗦,整个人像骑在摇摆的木上,颠来颠去,弹起伏。
“啊、啊……”
响亮的打声在卧室里不知羞地回响,臊得嘉鱼满脸通红。她抱枕,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将舒服的叫尽数蒙在枕,只偶尔一两声黏黏糊糊的难以自持的。
已经过叁次的小本不该这么轻易就,可谢斯礼实在太会玩了,在鞭痕上的手指时而重抚,时而轻,时而快速刮,就连带打豆都被他折腾许多样,像在打架鼓,有时照四分打,有时照八分打,速度再快就是十六分,偶尔还会恶劣地空几个休止符。
“嗯…嗯……”
可惜男人不为所动,他静静看着她,任她哭闹,不说话也不动手。
谢斯礼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扶在她腰上的手指来,在鞭痕上刮了刮,接着毫无预兆地一使劲——
的膨胀让她的胆也跟着膨胀了,她摇着小,慢慢地朝后退,想要贴他贴得更近。
和脸上的羞怯不同,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她的上半和半仿佛分割为两半,南辕北辙,背而驰。明明上半羞耻得快爆炸了,半却浪得没边,不仅随着他打的节奏轻轻摇摆起来,还吐了越来越多的馋。清脆的打声里很快混了黏腻腻的声,每次带拍上,她都能受到有细小的从她溅开。
但预想中绚烂激的并未到来,因为在她登前一瞬,谢斯礼忽然回了手。
“啊啊啊……嗯……啊、嗯嗯……”
她又试图通过夹获取,但谢斯礼仿佛是她肚里的蛔虫,双才刚并拢一,就被他膝盖,势地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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