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一族陷绝境。”
“双方皆是投鼠忌,一直就这么相安无事了去。”
应芙蓉说着,目光落在了顾甚微上。
“我义兄发现,除了康裕之外,又有第二拨人也就是齐王一派的人,前来调查当年旧事。”
“直到李京哲死在放的路上,江浔心力瘁被自尽,再到陶然升官走汴京。义兄自知平衡已经打破,姜太师想要斩草除,便将这账册托付于我……”
应芙蓉说着,得直直地,将那账册举得更了一些。
“沧浪山洪氏满门被屠杀殆尽,上至八十老儿,到三岁孩童,无一人生还。即便洪至错了事,走错了路,他也罪不至此。还请青天大老爷主,替洪氏满门抓住凶手,以他们的在天之灵!”
应芙蓉的话,让那门前的人全都议论纷纷了起来。
“满门都被杀了么?真是看不来啊!天这般厉害,我老娘真是亏了亏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姜太师竟然是这人么?杀人满门啊!”
“就是啊!我以为只有顾凶剑才会动不动屠人满门啊!就那么唰唰唰三剑,全族人脑袋上都会有碗大的疤!”
顾甚微听着,一边庆幸自己赌对了。
一边委实无语,明明是韩时宴喜灭人满门好吗?她虽然凶名在外,但从来都只杀该杀之人!真不知那些人是在骂她,还是在夸她!
虽然她这个人一贯自信无比,可是她再怎么厉害,也不能三剑砍掉一族人吧?
除非那一族只剩三人!
她想着,目光烈的看着应芙蓉手中举着账册。
王一和边的师爷走了来,从应芙蓉手中接过了那账册,然后递到了桌案上。
王一和没有停顿,直接将那布包打开,他随手翻了翻,找到了缺页,又拿起先前顾甚微同韩时宴上的那张账册残页比对在了一起,果不其然,这同其中一缺痕是完全吻合的。
夏知县的那账册残页,确实是从沧浪山洪氏的账册上撕来的没有错。
而且,这本账册里也有沧浪山洪氏的暗标,乃是真品无疑。
王一和翻着那账册看了看,越看越是心惊。
他的指尖轻轻地动了动,抬起眸来看向了站在一群证人中央的姜太师。
“太师,你认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