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对方有了,起事来就会危险又愚蠢。”
黑暗中只有一台全息舱的呼灯忽明忽暗地闪烁。
对面的人没有回他。
阿端视着墙上的钟,停顿了少顷,才收回视线继续问:“谁都知全息世界是假的。”
商鹤拖着疲惫的躯一步步朝着大门外走去,他的脚步沉重,听得人心里压抑。
白雾缓缓散去,舱门上倏然现几白皙的指节,细看之,指中还沁着丝丝血迹。
“如果我是她的人格,是主人格也就罢了。要是副人格,我总得为我自己打算打算,一开始就避免跟主人格过多接。”
“就怕不够狠,”迪恩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溶的反应,“我还会切断副本之间的一切联系,连系统都屏蔽,只留理的制退方式。这方法跟杀人没什么区别,我要避免自己产生恻隐之心,不留给她一丝来的可能。”
“是、是我……”
阿侧眸看他,“得亏你不是她的人格。”
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副本中,让她在副本中死去。”
呛人的白雾涌冲来,弥漫至整个房间。
“她……”
空气中蔓延着的血腥味挥之不去,引得角楼外传来阵阵猛兽的低吼,只是都被大的神力压制着,闷得咙中冒呼噜声。
一片寂静中,可怕的猜想在脑海中浮现。一酸涩的觉冲涌到咽,方信结上动,像是咽一把利刃般刺痛难受。
“我没想让她认定是真实的。只要让她找不到任何来的机会,以她如今的神状态,只会被副本同化忘记现实,最后随着时间段逝一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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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信赶过来时,就看见商鹤从全息舱里来。神恍惚,抓着舱门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
这句话仿佛在方信上炸开一惊雷,一直砰砰响的心声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沉寂。
角楼安静的听不见一声音,地面清晰可见大片的血渍。
在这片暗红的血迹中静静躺着一只银白的机甲手环。手环上隐隐现了好几条裂纹,只余镶嵌的蓝宝石苦苦支撑。
听着背后隐隐传来苦涩的声音,商鹤停脚步,压底的绪,“她已经消失了。”
“太狠了。”
“班……”方信怔愣着往前走了一步。
突然,忽明忽暗地灯光不再变化,迟钝了几秒过后发老式机专有的刺耳卡顿的“吱吱”声,随后舱门的开合现一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