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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医生说,这个病是基因里自带的,普通的医疗手段多治标不治本,最好的方式只能靠我自己挨过去。
因为父母职业的原因,我很少见到他们。
印象中父亲是一个伟岸的军人,逢年过节见到他时总会教我一些防的招式。
然而,我十三岁时,父亲带功死在联战场上,受到打击的母亲每况愈。
画面冲击烈,我母亲穿着家居服坐在他后的椅上,动弹不得地看着面前这一切,瞳孔里满是震惊。
从小到大,我似乎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第一次面对这件事时,我完全没有经验,我母亲也是。
有记忆起,母亲就一直郁郁寡。后来大一他们才告诉我,她以前是个alpha,从事缉毒工作,这件事除了家里人没有任何人知。
但顾思无为了保护我母亲额上了十几针。我一向对事不对人,他这次帮了我母亲,我自然也把这个表弟记在了心里。
大概是失血过多,在家里其他人赶到前我才不至于更伤人的举动。
顾思无比我小五岁,那年不过才八岁左右,他那次来找我,恰好阻止了我将瓶挥向我母亲。
家医生在和母亲他们商量之后,决定给我找一个omega,想着或许用信息素安抚的方式,能让我好受一些。
还小的顾思无脸上全是血,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或许是吓傻了,最后才缓缓吐一句:“……哥,你怎么了?”
傅匀几乎是一字一句珍重声。
于是那一次家里的东西几乎被我全被我砸毁,我的上伤痕累累,像是浴血而生。
第76章 “傅匀”(2)
“但我会跟在你的后,我会一直陪着你,会一直在你保护别人的时候保护你,你可以永远利用我……乔浅,你愿意让我成为保护你的那个人吗?”
后来的那几年很难熬。我也渐渐学会了如何和这个病和平相。
理说,我家里条件环境这么好,一切都应该顺风顺,没什么意外才对,家关系也应该和睦幸福,至少不会有太大变数。
因为是别改造后生的孩,十四岁时我迎来了第一次信息素彻底失控。
作者有话说:
哪里掏了一个黑丝绒盒,拨掉锁扣打开,里面是一个很简单的穿着圆环的项链。
斗智斗勇
那觉很痛苦,像是把全上的每一寸骨敲碎再重新拼起来,大脑完全不受控制。
直到二十六岁时,不知原因的,信息素波动剧烈,那伤人的狂躁想法压制不住。
读书也好,未来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