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又成宠妃 第14节(2/3)

厉帝上一刻对人笑，一刻就拿刀人；前脚得之生，后脚恶得其死；嘴上叫妃，手里却将其赏给侍卫……烛发噼啪的声音，姜榕的脸一边笼罩在光中，一边藏在影里。

经常气人的姜榕被郑湘的话气到了，他端起羹汤往嘴里倒，咕咚咕咚地喝完，连个底都没给郑湘留。

“呸，哪是我赖床的，分明是你不让我起床。”郑湘从床上来，赤脚踩在地毯上，叉腰对姜榕怒目以视。

第13章 绿衣

有人说徐纨素的谏言是扬先抑，先夸后谏。但姜榕细想来，这难不是沉迷幻想中徐纨素无意识的自救吗？

沉的夜，温的光，沉稳的心，刚逃脱梦魇掌的郑湘变得分外脆弱，不经意间张开一角心扉。

元皇后，他给予最后的面；苏绿珠投庵堂受罪忏悔；薛姮以死赎罪；为了招揽士人，为大儒孙女的徐纨素赐住观。

姜榕蓦地想起厉帝的所作所为，天真残忍、无法无法、喜怒无常、荒无。

怜惜的是湘湘的遭遇，至于其他几人，姜榕一都没放在心上。

各得其所。

“山猪吃不来细糠。”姜榕将碗“铿”一声往桌上一放，起居临地对郑湘：“太都晒了，还想赖在床上。”

次日不是大朝会，姜榕醒来后不让郑湘床，亲手喂她喝汤，一勺一勺地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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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帝的五个皇后之所以格都那么极端，或许她们几乎都疯了，都在以一特别的方式残。

郑湘蹭了蹭脸颊，回：“谁知呢？”

她那年才十五啊！

“哎……哎……”郑湘阻止不及。

然不知再找什么？”郑湘的双手环着姜榕的脖颈。

大臣尚且受不了厉帝的神经质，更何况与厉帝朝夕相同床共枕的妃？

郑湘想了半响，：“我现在不喜她，不一定以后不喜她。”姜榕自然是什么都答应。

苏绿珠极其奢侈，或许是在从质上补偿自己，享受过世间繁华，哪怕一刻死了也值得。

薛姮极端谄媚，阿附厉帝，抛弃人，为了活来变成一条恶犬。

郑湘狐疑地抬看姜榕，又低看羹汤，语气迟疑：“这汤非喝不可吗？”

姜榕的殷勤给她一毒妇人笑颜哄倒霉丈夫喝毒药的错觉。

徐纨素自欺欺人，幻想厉帝是一位明君，靠着这份不切实际的幻想，写了无数篇谏言。

慨的是自己心思现在如此细腻，竟然还能共厉帝的妃嫔，果然是到了四十不惑的年纪。

他明白了郑湘噩梦的原因。

她又：“我不喜寿安郡主。”寿安郡主的睛与厉帝几乎一样，让她惊惧不已。

“我以后不让她来吵你。”姜榕保证。

元皇后极其冷漠，遁佛堂寻找藉，不理世事。

“你会找到的。”姜榕的目光温和中透着笃定。

“你才

自得是他的湘湘遇到了现在的自己，若是早几年他不会如此锐通透，若是晚几年他也许会缺乏现在的激和活力。

姜榕的手轻拍着郑湘的后背，心中又是慨，又是自得，又是怜惜。

郑湘悍不畏死，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所以她才会在厉帝盛怒时笑，杀人时劝谏，也会在忍无可忍时要杀薛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