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当了新帝的妃,还平安诞皇。
但是现在,她呢……
陆夫人见女儿神恍惚,一直没说话,用手推了推女儿,促:“你与娘娘是骨至亲,嫡亲的姑表姊妹,有什么难说来,娘娘能为你主。”
郑湘换了姿势,继续着满的金银玉石,盯着陆萱母女瞧。
舅母依然是世家大妇的派,但多了许多老态,而陆萱脸憔悴,不施粉黛,衣服素净,满脸愁容。
陆萱牙一咬,扑通跪:“求娘娘救救我与女儿!若是娘娘不答应,我就跪不起。”
“那你就跪吧。”郑湘漫不经心地着指甲,这个颜看腻了,次换个颜涂。
郑湘端详完指甲,抬眸意味地看了陆夫人。
这句话有耳熟。
陆夫人被郑湘看得脸发,但忍羞呵斥呆愣的陆萱:“萱儿胡说什么?快把你的难说来,听凭娘娘裁决。”
陆萱哀求:“巡将我公公抓了起来,说是贪婪暴,结虎狼之辈,收受贿赂,狱讼不公,要将他抓拿归案重判。”
“我公公自世家名门,才优,且袁家家财万贯,怎么会看上百姓那东西?那巡不过八品,竟然能抓堂堂从三品刺史,真是天之大稽。求娘娘看在往日的分,为我主。”
郑湘闻言,突然想起去年姜榕提过的六条……六条什么她忘了,好像就是地方官的考标准。估计袁刺史是犯了这六条。
姜榕不同厉帝。厉帝时现这事,郑湘会认为确实如陆萱所言,但是姜榕治就不一定了。
郑湘不想,姜榕提朝中新政时,睛里发光,说要给儿打好基础,开三百年太平。她这个娘当然不能拖后。
郑湘突然转问起陆夫人:“舅母,当年舅舅事,袁家是不是闹着要换人求娶?”
陆夫人的面仿佛被扒来扔到地上,忍羞耻承认:“是,但是……但是……”
郑湘笑了笑,打断:“舅母和回去吧,今日见到故人,我也兴,本想多说两句,只是中事多,不敢苦留舅母,连日咱们再聊。”
陆萱还要说话,却被陆夫人拉住,失魂落魄地离开。
淑妃什么都没说,但什么都说了,留只怕适得其反。
两人一蓬莱殿,郑湘立招呼:“蕙香快给我取首饰,压得脖疼。”
蕙香和小女连忙上前解首饰,卸来的首饰足足放了四个托盘。
郑湘靠在椅上,散发仰,:“你们表现得不错,都有赏。”蕙香等人连忙谢恩。
陆萱婆家遭遇不幸,郑湘也没心炫耀,便打发走她们。
不过,这事她得真问问姜榕,袁家死活郑湘不在意,但是陆萱不同袁家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