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方向盘敲了两,“他们要是真给你一张支票,你打算怎么?”
“对了,今天大侄来叫我去书房,我当时还胡思想了一通,甚至还想了一,他们要是递给我一张支票叫我离开你的话,我该怎么说才好。”
“明灯?”顾听唯被引了注意力,转过,“像我们曾经过的那?”
刚刚绪还在低落,两句话不到,再开说的话,就让连印池不知该如何接了。
两个爹,一个是不可一世的摄政王,一个是银多到可以让他随便扔锦鲤池许愿的首富,还有个为皇上的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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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人都能再遇的,不过我可以保证,我对你一定和那一世一样。”等红灯的间隙,连印池倾去了一顾听唯的脑袋,“我听说灵山那边有一座寺庙,可以明灯,想不想去?”
顾听唯考虑了一会儿,“那周末有时间的话去看看吧。”
别人都是七年之,他们总不会熬过了七年,熬不到四十九年吧?
别人家公行带的是侍卫,他家的两个娃行带的是明卫,人家办庆生宴都是在府中,他们办庆生宴是在皇。
景延带着皇后,景昭带着额驸,为了能陪着他,说是住在他们摄政王府也不为过,天天守着他,陪着他说话,他最后离开那天,是躺在连印池怀里没了声息的,都说人死后还能听到声音,他隐约听到,景昭那丫哭的最是难过。
连印池听到顾听唯这么问,就知看起来没心没肺的人,心里应该在惦念那两个小崽。
顾听唯:“那得取决于支票多少钱。”
顾听唯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景,不由的想到他最后病重的那段日。
说是上辈,其实更像是恍然间的一场过于荒唐的梦,只不过梦醒了,有的人还在而已。
“别想那么多,你自已的孩还不清楚么,两个有福气的人,生活在哪过的都不会差的。”
“也不知这辈能不能过成上辈那样。”
就算不一样也没关系,拜拜神佛,祈祷一生者健康常乐,图个心理安也好。
纵然是唯主义者,如此一遭,也不免将希望寄给上天,盼望能让有缘的人再相逢一次。
这个世界若是真的有他们的存在,也不知他们过的好不好。
“那肯定实在啊,人这一生,谁都有可能背刺你,只有钱不会。”顿了顿,顾听唯继续,“当然,我知你不会,你也最好别给我搞什么四十年之这东西。”
“是不是那不知,你有兴趣的话,改天我们可以去看看。”
连印池:“……你倒是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