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一整晚都起伏在这男人带来的汹涌情欲中,整个人几乎快要溺毙在他运转的狂潮下。
如果说在车上的时候薛谨禾是疯狂撕咬着猎物不肯松口的饿狼,那回了家后的他就是耐心十足的谋狐,运筹挑拨就是想要逼疯余暮。
沙发上,地毯上,茶几上,甚至餐厅桌子上……每一个地方都沾染了她承受灭顶快感下喷出的体液。
她被诱着哄着不知道摆弄了多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花样,说了多少露骨淫靡的骚话。
这男人绝对是疯了,或者他本来就精神分裂。
上一秒还提着她的屁股疯狂强悍地挺动摆胯,下一秒就能把她翻过来拽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低声下气求余暮掐他。
余暮被他压在客厅旁边的岛台上,赤裸的脊背下垫着他从沙发拿来的抱枕,两条腿被他攥着勾在腰上,被他顶捣抽插的动作撞得浑身乱颤。
“啊、啊……慢点……”她哭得匀不上气,圈在他脖子上的双手哆哆嗦嗦地使不上劲,如果不是薛谨禾扶着她的胳膊,她的双臂就会软绵绵地滑下来。
薛谨禾放缓了顶胯的速度,俯身靠近方便余暮更好的动作,低喘的声音哑得不比她更好,“宝宝,再用点力……”
模糊的意识让视线都混乱了起来,在他刻意收敛的抽送速度下,余暮的眼神终于慢慢聚焦,掐着他脖子的手却依然是绵软无力。
她哭腔哽颤,“没力气……”
穴里肿胀粗大的阴茎突然狠狠往前一顶,硕烫的龟头碾在宫口磨了一圈,鼓胀的囊袋压在腿心几乎要跟着一起捅起来,余暮瞬间失声,身下被捅得发麻。
薛谨禾吮了吮她红肿的唇,贴着她潮红的脸语气迷喑,“老公借点力气给你。”
他劲窄的腰胯绷起猛兽捕猎般的弧度,臀肌收缩着一下又一下,性器慢却狠重地往她湿软的穴里撞。
余暮被折磨得意识迷离,无意识地收紧了手上桎梏的力气,被他某一下顶肏的力度撞得失了力,双手拇指正好卡在男人脆弱地咽喉处重重按了下去。
男人当下咳闷出了一声哑音,喉结滚动和嗓间剧烈的震动惊醒了余暮,吓得她慌张抽手,下一秒就被他以不可抗拒的力气扯着手放回了脖颈上。
“就这样掐。”
他阖目喘叹,咽喉处滞哽的刺痛往全身流窜,掌心紧握着她皙嫩的胳膊细细摩挲,头皮都在发麻,皮下的骨血都因余暮带来的疼痛而战栗。
“宝宝……”薛谨禾直起身,攥紧她顺势伸直的手腕,腰胯抵在她半悬空在岛台边的屁股,摆腰快速耸顶起来,挺身激烈撞击她的逼穴。
粗壮的性器夹在淫靡红肿的肉穴中疯狂抽捣,穴口随着顶送的力度不断被拉扯着带出嫩肉,随后又被更深重的力度捅进去,龟头直直顶开被肏得乖软的宫口插进去,搅得整个小穴乱七八糟,噗呲噗呲地往外乱飞溅淫水。
“啊、呜……轻点、轻点……坏了、啊、啊……”
肉体拍击声连绵脆响,余暮被极致的欢愉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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