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妙,早些休息不好么?”
上官玄渊揽住了要栽倒的岳铁,垂眸看着她,话里有话。
而自然是“不通人”的岳铁豪气地摆摆手,说自己还能喝,又抬手摸了一把小郎君的脸。
被吃豆腐的上官玄渊并不在意,只是闻到岳铁一冲鼻酒气皱了皱眉,然后就把岳铁打横抱起,带回了卧房。
这时趴在桌上睡觉的魏三和许大也醒了,看见了自家寨主被绑来的压寨夫君打横抱走了。
“嗐,魏三,这小郎君形看着稳健!怎会是虚之人?”
“瓜脑,这叫趣!咱们寨主就好柔弱的人!”
“这...这是趣?魏三,那你那补药还买不买?”
“买啊!自然是买,那寨主夫君不喝的话,给咱寨主补补也是好的,他俩总得有个要虚的。”
不开窍的许大还想再问问魏三这到底是谁虚,魏三就爬起,自己回房睡大觉去了,懒得和许大这个瓜脑再多解释。
在人怀中的岳铁抬就瞧见人小脸又微微泛红,暗暗叹这人还能装,明明都抱不动她了,都累得脸发红了,还不喊一声歇。
不愧是他们猛虎寨的压寨夫君!有骨气!
灼灼目光落在上官玄渊的脸上,他很难忽视,寨主的手又一会摸摸他的肩膀,又一会他的脸颊,一派氓相,得他又开始心猿意。
好不容易压着飞的思绪把寨主抱了卧房,上官玄渊把她轻轻放在了床榻上后,他又打了帮寨主了脸。
上官玄渊正洗着脸巾,低看见盆里自己的倒影,一时呆住了。
自己到底在什么?也太照顾这个寨主了吧?真把自己当她的夫君了吗?
只不过一夜的鱼之罢了,只不过被她夺走了第一次而已,自己未免太当回事了吧?
上官玄渊有些气,气自己骨,一看到她的脸,就说不狠话,刚才都想走了,被她拉着袖笑一笑,便走不动,不往外走,反往她屋里走。
上官玄渊默默对自己说,你是上官玄渊,不是这猛虎寨的压寨夫君,你清醒一!
他走到床榻旁,已然自信许多,打算和这恶寨主说,我要走了,我只是来躲婚的。
一字未发,床榻上的人已经酣睡,外衣脱得七八糟,随手扔在了地上,靴被她踹得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