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是来学艺的,着远丰的手不由一松。
她一手一个将离得最近的两位学徒扶起,用小了两档的声音解释:“大家误会了,其实远丰是我家三哥,我是他大。”又看了看厨房中其他人,安抚:“都是家里人,咱们不必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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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来,宋父实在兴,任凭怎么拦都要把话说完。
“你在这什么?”
“厨房准备了餐后甜品,各位先吃吃看,金汤酸菜鱼还得着米饭吃才过瘾,趁着米还,我们赶去。”
......
“吃饭?你多大的脸面啊能来宋府吃饭?昨日爹爹还说你最近读书用功,连睡觉都是在学堂里!”她微微弯腰,大声问:“说!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又在外边惹祸了!”
他看了看远丰。
“......”
“快快起来,秋娘当不起、当不起。”
宋母无奈,直接用汤堵住了他的嘴......
“大人息怒,息怒啊......”
“来,郎君尝我这碗汤,甜的呢。”
“贤侄,伯伯最看好你,给他们尚局一手瞧瞧!”
唐锦翊被这些人看得浑不自在,忙呼着外面上了挞。
“秋娘,你可是赶上了好时候,难得贤侄今日有空,要是在其他日,你想学艺不光得排队等着,学费还要不少哩。”
原来是啊。唐锦翊在远丰的搀扶站起来,松了一气。
学徒们吃完饭正在厨房闲聊,一见师父跟着位女官回来,吓得脸都变了,两位上过学的还算懂些廷礼仪,愣了一瞬,忙放手中小,带扑通通跪在地上。
于是唐锦翊像平常一样吩咐:“楚青,你快去把火烧旺一些。远丰再去洗条鱼,理净片成薄片备用。”
一双睛左瞟右看就是不敢往秋娘上瞅。
秋娘的样看起来要吃人,大家更是不敢吱声了,只有唐锦翊挪了挪,挪到远丰边,也跪了来。
唐锦翊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秋娘突然快走两步跨门槛,一手抬起了远丰的,“三哥?”
母似是怕他微醺之中说什么不该说的,唐锦翊看着她从后边了他一把。
远丰学厨的事家里大概并不知,能够每日泡在百味楼一准是逃了学,现被抓了正形,难怪大会生气。逃学不是好事,确实该骂,不过如今当务之急是先把酸菜鱼来,里边一屋人还等着呢,他家的事再让他俩私解决去吧。
“走吧走吧。”
远丰着糊:“我、我吃饭啊......”
秋娘大咧咧说着,拉上他的胳膊踏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