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仔细再搜查一遍,发现没有其他线索,我才准备离开。喜鹊见我要走,一路尾随,怎么撵都没用,后来索跟我回了家。
我:到底是谁?竞争对手?生死赛的赛事不是规定禁止赛前私比拼吗?
我意识到,他们的突击步枪备了消音。这准度,只要是活的,都别想从这儿过。
我:这话是不是太短了?
回来的第一个坏消息:有人包围了我们的房。
如果我没猜错,这109名僧人,除了丘四以外,估计都已成了狱寺山的亡魂。且不说这加固封印的方式不用,单是睁睁看着全寺上的同门被活活烧死,再将他们磨成人骨阶梯,就足够在心里留一生霾了。那些空房间,应该是为他的同门师兄弟准备的。
这支笔一落地,门窗“咣当”一声就关上了,接着墙上的画像也跟着掉了来。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嗖嗖”两声,两波密集的银针先后从墙里,穿过我的,钉在了后方的窗上。虽然不疼,但那一瞬间,我的心脏都差吓得复活了。
我穿过他们之间,发现所有人都着黑面罩,屋后,屋里的人也是如此,唯有一人,将脸大大方方亮来,那就是我的“旧友”——唐叔。
唐镇着青灰衫,双叠,气定神闲地呷一茶,后说:“陈先生,我们话短说,请将之前暂借的东西归还。”
2331年6月,铜寺住持发现赤佛雕中藏有邪祟。该邪祟自称为神,通晓万事,迷惑香客心智,行不义之事,由此壮大自力量。住持翻遍寺中旧籍,得知此乃百年前曾祖师耗尽心血才将其封印在木雕之中。
小家伙似懂非懂,眨了眨,用喙啄了啄旁边的笔,笔便啊的,到了桌底。
变化都是从微不足的小事开始的。
本来喜鹊想跟着我一起去,但是这时有只鸽飞过上空,飞了不到3秒就被当场杀。
陈鑫:“您怕是搞错了,我们不存在借贷关系。”
如今封印削弱,那邪祟的力量越发大,隐隐有夺舍之能。若要加固封印、削减其力量,需用108名至纯信念之人的骨铸成山阶,再以佛看护,方可镇压。彼时,铜寺上僧人共109人,此乃天意。
好消息:人员无伤亡,现场无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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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懂了势,小家伙也不吵着跟我一起去了,自觉地在公园里找棵树待着。
他们个个军装靴,手持突击步枪,两人负责来回巡视,剩余的原地待命。这阵仗,别说人,苍蝇都不一定飞得去。
虚惊一场后,抬发现原本画像挂着的位置有两段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