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献清神愕然,黑暗中,耳朵不禁红透了:“所以裙是……专门为我穿的吗?”
“不然我要去见谁?”柏恩真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我还化了妆,虽然红很快被吃掉了……”
“我以为你忽然想,”徐献清说,“换一风格。”
他从来没想过她会为自己穿裙,她不是那会为了见某个人而去盛装打扮的人,整洁得不错就是她最的尊重。况且她的思维时常脱,他本跟不上。
两个人都兀自沉默着。
柏恩心想自己穿着短裙在他面前晃了一天算是白穿了,人家本没有欣赏到。又想,搞不懂,不清,他对她的到底怎么样,他现在在想什么,准备装聋作哑么?
徐献清想,他一直能看来她对他的亲近,但是他分不清这是朋友的喜还是恋人的喜,但是她刚才把话讲得这么直白,鼓足了勇气,他也应该努力回应她,用她期望的方式,她期望什么呢?
“你想不想要……”
“什么?”
“你想不想要一个男朋友?”
“你说巧不巧,我正好缺一个。”
柏恩的语气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总之,虽然过程曲折,但是结局还算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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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恩和向颜两人怀念地回忆了许多她们上学时候的事,她们大一的时候是室友,大二时虽然陆陆续续地搬去校外住,但是一直都跟着同一位指导老师,在同一个实验室,说是大学时光彼此最亲密的人也不为过。
电钟显示时间到了三,柏恩起问向颜:“我要去接小孩,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好啊,我要见一见她。”
“我车停在车库里。”
柏恩带她楼,外面冷肃地空气衣服里,她裹了大衣。
“上又年底了,老徐他忙,不知什么时候班,等会儿我打个电话给他,咱们找地方吃饭去。”
“你不忙吗,你不是还有期末考试?”向颜幸灾乐祸。
“你还好意思讲我,你不是也有绩效考吗?”她拉开车门不忘嘴上回敬。
向颜沉默了片刻,评:“成年人的生活里没有‘容易’二字。”
“小孩也差不多吧,崽崽上个幼儿园还要被拉去台上表演。”
“他们幼儿园的元旦汇演么,我的宝贝女儿要表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