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么莽撞呢?甚至莽撞到有些笨拙和可,以至于旦尔塔几乎可以想象不久以后,这双勾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臂,大抵会痉挛到什么都挂不住……
旦尔塔咙里发一声低笑,不知是在嘲笑虫母在这方面的不自量力,还是好笑自己被上“不行”衔的反差。
顿了顿,阿舍尔抬手勾了勾始初虫颈侧的圈,语气略挑衅,“谁说停,谁是小狗。”
他想,旦尔塔让他休息的说法果然是对的,他不应该估虫母的能,也不应该低估始初虫嘴里“不停”的力度。
说服了理,阿舍尔忍着被拉扯的劲儿,又一次仰,不过这一回,他咬着的是旦尔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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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尔塔轻“嘶”一声,祂克制着生理的反应,不曾闪躲,只任由妈妈将不满发在那块可怜又幸运的上。
这一回,主人的狗要被解开链了,还是主人自己主动的。
的手臂又一次勾住了始初虫的脖,战栗到有几分痉挛的青年仰半撑着,不顾腹中被勾扯的力,猛地张嘴狠狠一咬在了旦尔塔的咽上。
只磨了磨牙,阿舍尔糊糊:“你是不是不行?”
很一段时间里,阿舍尔的大脑都是空白的,或者说是被迫空白的。
准备不再控制自己的型犬慢条斯理地伸展着,只由衷地希望祂单薄的小主人能受住才好。
面对嗣友好的“休息”建议,临近崩溃的虫母却并不乐意——或者说不是他的不乐意,而是那筑巢期的劲儿还不乐意。
……反正又不是天天这样,偶尔放纵一次,没事的。
可以的。
……
理智也告诉阿舍尔他自己会受不住的,可筑巢期对信息素的层次渴望,却让他不想再理会“能不能”,而只想大胆地去追求“想不想”。
旦尔塔眸光微闪,声调轻微隐忍:“……好,都听妈妈的。”
只能无力落,在战栗中寻找着可以依附的存在。
力不轻,齿痕很快就陷了始初虫的,与方的项圈相互映衬着。
然后被祂托住,被牢牢地固定住,哪怕哭着要挣扎,也无法逃离分毫。
祂喜这个状态的妈妈,那么直接大胆,还有些无所顾忌的可和鲁莽,大抵是对雄虫族的力还没有完全确切的认知,才能在乎乎的状态敢随便应一个旦尔塔“不会停”的告知。
等阿舍尔抗着痉挛磨牙磨舒服后,才终于松,欣赏似的看了看那片覆盖在结上的通红,哑声:“不休息。”
,不是心理还是生理上对“伴侣信息素”的需求都格外大,于是这“大”同时也扩增到了另一个方面上。
旦尔塔拢着青年的后颈,将人一步压到自己的怀里,膛相贴,活巢涌动。祂低声:“一定好好满足妈妈。”
筑巢期的虫母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贪婪地想要得到自己渴望的一切而已,于是不那些“能不能”、“受不受得住”的能限制,此刻的他仅想满足胃。
“……”
“……妈妈,休息会儿吗?”
只不过是不停而已。
思维混沌的阿舍尔被自己说服,他慢吞吞,回应:“不停就不停。”
“妈妈——”祂最后一次提醒,“一次,你说停我都不会停的。”
旦尔塔扶着青年的后颈,几乎把人嵌怀中,他们彼此相连,而韧的尾勾卷曲着几圈,死死环着青年的腰肢;而被挤压在两躯之间的活巢,则翕动不绝,吞噬亲吻着虫母的膛。
“您的……”旦尔塔轻拍虫母的脊背,掌心是窸窣颤抖的轻薄虫翼,“会受不住的。”
那真的是一近乎小死一回的验,直到后来,阿舍尔甚至知不到神经对四肢、虫翼的控制,只能像个被使用过度的破旧机人一颤一颤地漏
嵌合的充盈令活巢满足,便愈发缠人,裹挟着虫母的肌理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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