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饮便站了。
白知饮只好着上前跪,双手撑地,压得很低。
“陛,这是臣弟新收的亲卫,若非他,臣弟这趟可就回不来了!”
“朕是想念皇弟了。”湘帝一笑,“皇弟带天狼军连征数月,此番大战告捷,我湘国举国振奋,这一役后,北方边关又将得数年安宁,朕定要重重犒赏三军!”
还好,跪着就行,哑是不用开说话的。
李霄一抱拳:“臣弟替将士们谢陛洪恩!”
真想不到,这倔驴也有张的时候。
湘帝后的百骑察觉到不对,刀断喝:“大胆!站!”
白知饮没聋,他只是在履行对煜王的承诺,他们最初便约定,只要他没发话,两人的距离就不得超过三丈,无论何时何地。
“有这等事?”湘帝称奇,打量起白知饮,“皇弟细说。”
李霄听湘帝的弦外之音,八成是想说,打败了废的天狼军也不比废多少,他笑了笑,不以为忤:“陛天命所归,谁敢争锋?潘皋国竟敢犯我国土,怕是惹了天怒,我湘国人才辈,小小蛮夷弹指可灭!”
湘帝大笑两声,一撩天鹤绒大氅,亲昵地揽住李霄的肩,慢慢往城门方向走:“听说皇弟最后一仗胜得极其凶险,来,给朕说说!”
刁疆一愣,在后面卷起“嘶嘶”打了两声暗号,可人也没回。
皇帝和殿叙旧,有北衙禁军在旁随侍,副将刁疆自然停脚步,没忘拉阿宴一把。
湘帝闻言受用,哈哈大笑。
“阿宴是从潘皋逃来的,在暮霜原救臣弟的正是他,蛮夷之不知退,又是个哑的,还请陛恕他无礼。”李霄笑了笑,抬手招呼白知饮,“阿宴,还不过来给陛叩请罪!”
他霎时冷汗涔涔。
阿宴,你哑就哑了,怎么这会儿还聋了?
“这是何人?”
?还是快回帐吧!”
“呵!”湘帝盯着他盔的红缨,冷哼一声,“普通百姓都弃城逃,潘皋国真是气数尽了,也难怪在战场上节节败退,那些兵将简直都是废!”
阿宴却没停,跟在煜王殿不远,甩开他手时甚至有不耐烦。
李霄与湘帝同时回,在看到白知饮那因绷而微微鼓起的面庞时,他的边浮起不明显的笑。
方才,煜王并未让自己在原地等,那自己便跟着,反正天塌来有他着,他千里迢迢带自己回来,总不能还没城就让自己死了吧?
虽说见驾都没带兵刃,但闲杂人等怎能未经允许就靠近皇帝?不是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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