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莉不可置信的听着他名义上的未婚夫说出口的话,他居然可以毫无波澜的从嘴里吐出这么污秽的词语,而且毫不遮掩的说给她听。
他的教养到底是跟谁学的?
“如果你敢这样做的话,父亲和国王是不会放过你的!”
她仅剩的威胁却只能换来他嘴角的笑意,说出来的话仿佛是街边讲着笑话的喜剧演员,毫无意义,只能换来对方赤裸裸的嘲笑。
她不清楚切尔斯话里的真实性,但她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后,尽管是反应迟钝,做事总是慢半拍的塔塔莉,都无法百分百的说出不可能这三个字。
她看着禁锢她腰间的手掌越发的收紧,娇软美好的身躯死死贴紧切尔斯滚烫坚挺的胸膛,胸前两个圆润的松软被硬材料所制作而成的纽扣压得生疼。
她裙子的布料轻薄又绵柔,薄薄一层,不仅穿着舒服,也方便脱。
这是塔塔莉第一次后悔穿裙子,可惜她的衣柜里没有裤子。
切尔斯的头发一般并不是很长,但可能是很长时间没有修剪的缘故,低下头时正好遮住他的眉宇,只露出一双带有戾气的眼睛。
掌捆在后脑勺的大掌越发得收紧,塔塔莉感受到身体一空,屁股底下再也不是带着软垫的木椅而变为宽大的手心。
切尔斯一手拖着她的屁股一手固定住她的脑袋把她的脸死死埋进他的脖颈处,就这样抱着他走路。
这一举动吓得塔塔莉手臂死死抓紧切尔斯的衣服,两只腿不由得夹紧他窄瘦而有力的细腰。
她大腿敞开,腿心更容易的磨蹭他坚挺的部位,走路时又容易上下颠几下,内裤包裹着的花心经常撞到跨间那根坚硬如铁的棍子,直愣愣的就这样顶着还未开苞的穴口。
这过程使塔塔莉忍不住的埋在切尔斯的颈窝呜咽,几声啜泣微带着眼角的湿意,使白色的西装衣领被浸湿严重。
路过的仆人都被这一场景惊讶到不敢说话,只能微微低头看着公爵小姐被他们所谓的殿下带入房中。
首先着地的是她的屁股,再是脊背,躺入宽阔柔软的大床时让塔塔莉生出一丝回家的错觉。
她蜷缩着身体躲到最边处,细小的双臂包住自己的脑袋,发抖着身子浅浅抽泣,然而只要轻轻一拽,就会被抓着脚裸给拖到身下。
金属皮带咔嚓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卧室极为明显,衣服滑落到地下紧跟其后。
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撑在塔塔莉头顶的两侧,藏在衣服底下的身姿颀长,宽肩挺括,跨出那直挺着的性器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下,上端硕大的龟头流出精水顺着龟身上的粗经滴落,就这么一点一点的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
尽管她再怎么恶毒,但也从没有见过如此赫人的场面。
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栗,她恐惧着看了一眼男人胯下的凶猛状物,吓到望都不敢望只能闭着眼不停的摇头。
裙子毫不留情的被脱下,只剩下成套的蕾丝内衣和白皙如玉的皮肤显露在外。
“不,不行,不可能这样做!”
除了这种拒绝的话塔塔莉再也想不到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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