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纵宇用最后的力气取旁边的刀剑,而后毫不犹豫的,刺到了李拂衣的后背,而后直接刺到了李拂衣的后心之中,同样完全贯穿。
也许是诈死……
背叛就是背叛,指望他会因此动或者愧疚,甘愿就死吗?那是不可能的事。
直到再没有任何力气握匕首,确认澹台纵宇死的不能再死,绝无再复活的可能,李拂衣才翻依靠在山上,有一没一的着气息。
他们在沉默之中对视,双目之中充满了对彼此的愤怒与怨恨。
她觉后背很疼,很痛,但却仍持着,再次蓄积力气坐了起来,她又举起了匕首,而后毫不犹豫的刺到了澹台纵宇的脖颈,噗呲一声,冒无尽的鲜血,覆盖在原来的鲜血痕迹上。
直到其中一双睛渐次无神,而后永久的失去光彩。
“哈,哈……那就……一起死吧!”
“……!”
还有一个人……
死了吗?
最后的话几乎是怒吼着喊了来,叫澹台纵宇一时也为她癫狂的神态怔愣。
是真的,恨也是真的,她说服自己埋藏了恨,才真正毫无任何保留的上澹台纵宇,才能完全让他放戒心,也才会在真正杀他的时候,心痛如绞。
她看着不远的河,却没有任何想要前去清理上鲜血污秽的力气,她只觉疲倦,很疲倦,那疲倦甚至胜过了伤的疼痛,让她只想要好好睡上一觉,但有另外一力气,支撑着她,让她不能睡,因为,还有一个人没有见到。
然而不过是一瞬间的失神,随后澹台纵宇便冷了神,他一生杀无数的人,心早已经冷如冰石,或许被李拂衣了些许,但本质仍是冷血无的石。
握着武的手也没了力气,落在地上。
“阿!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李拂衣摇摇晃晃的坐直了躯,一从澹台纵宇的上翻去。
“李拂衣——!”
澹台纵宇想要翻,甩开李拂衣的双手,然而无论如何反击,甚至拿石去砸她的颅,从发鬓之中连绵不断的鲜血,她的双手却依然纹丝不动,用所有的力气去穿透澹台纵宇的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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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分得我对你的谊是真是假,又或者是或恨,我自己都分不啊!”
怎么能分得我对你的谊是真是假,我自己都分不啊!”
声音由远及近,轻缓不定的传了过来,她半睁着睛,前模糊不定,正想着对方是走到哪里了,会不会发现这个山的时候,便觉她的躯被人晃动起来,而后一清凉的落在脸上,她勉睁开睛,便看到一位人正小心翼翼的为自己拭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