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我本以为他还会继续拖去。”
他开始好奇,唐绒察觉到了什么?
诚然,极乐宴在这片大陆上算不得什么秘密。随便从街上揪一个人,就能从极乐宴的起源讲起,一路说到极乐宴要准备的各类品细节。
唐绒:“柳环继任修正者这么久,为什么偏偏要今年举办极乐宴?还这么急。”
乌行等了半天,没听到文:“只是时间异常吗?”
但毕竟是有求于人,要先合。
虽然乌行知一切幕,也知极乐宴举办之后会发生什么,但他现在并不准备告诉唐绒。
可这些信息唐绒都听过,不是他要的。
见乌行这样,唐绒就知自己暂时无法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唐绒耳边全是外面风起的哗啦啦树叶响,呼在此刻不由自主放轻。
“唐绒,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所知的一切。我只能说,等极乐宴举办之后,你就会明白。”乌行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稳,没有丝毫抖动。
他注视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乌行,忽然觉得那影有几分莫名的熟悉。
唐绒没有回答。
乌行挑眉:“哦?怎么个异常法?”
唐绒斩钉截铁的:“对,我觉得很不对劲。不过你说……拖去?”
唐绒想要的东西,从普通人那里可没法听到。
窗未关,一阵夜风顺着铁栅栏之间的隙哗啦啦来,发丝和衣角同时向一个方向飞起。狂风中混杂着几片树叶,围着两人飞舞。
乌行轻笑,他站起,几乎到天板,绕着走了一圈到床坐:“所以你觉得我知幕?”
“我明白什么?”唐绒一脸问号。
直觉告诉他,乌行知一些秘密,一些……能帮自己打败柳环的秘密。
他先是顿了一:“时间,我觉得时间很异常。”
又或者,举办极乐宴的时间越晚对柳环越有利。
如果没有察觉到异常,唐绒是肯定不会大半夜来找自己问关于极乐宴的事。
乌行:“不如你先讲讲,察觉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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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行盯着唐绒的睛,那其中蕴着唐绒一生也无法明白的复杂。
可既然乌行对自己有所防备,那唐绒也不准备坦诚。
你当过修正者。”
能用拖这个字,说明极乐宴对于柳环,不是什么好事。起码他不喜。
乌行的黑发被风向后起,一小片平时被遮盖严实的额。唐绒现在才注意到他的五官堪称锋利,现在不说话垂坐着,肤苍白像是巧夺天工的大理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