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礼被他逗笑,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我又不是禽兽,而且现在也不是早上了。”
“公司事了?”
傅晏礼好笑地将人翻过来让他趴在床上,扣住这人纤细的腰,大拇指微微发力。
他推开傅晏礼的脸:“不许看了。”
“好好好,我是渣男。”傅晏礼也不辩驳,转手把枕扔回床上:“公司那边了事,我就去接了个电话。”
气氛再次暧昧起来,不知是谁先动的手,窗外的月光见证了一室旖旎。
一般来说公司有什么事都会先报到江祈安这里,由他筛选哪些问题需要找傅晏礼解决,哪些问题可以由他来理。
“嘶”江祈安倒一冷气,简直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经历了一场酷刑。
“你说呢?”江祈安没好气地等他一,伸去踹他:“还不是怪你,嘶~”
第二天江祈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两,边的位置空空的,已经没有了另一个人的温度,看样已经空了很久。
“你吗用这神看我?”
房间门锁发“嘀”一声响,傅晏礼推门走来,就看见跪坐在地上的江祈安,他先是一惊,随后赶忙走过来将人扶起来:“怎么跪在地上?”
“卧槽!”
江祈安凌的发,翻床想去找人,却没想一直接跪倒在地,幸好地板上铺着柔的地毯。
“吗?”江祈安警觉:“大早上的,而且我现在一滴都没有了。”
他柔意的神让江祈安起了一疙瘩,他总觉得傅晏礼上莫名现了一慕青光辉。
动作牵扯到后某,江祈安脸变了变,心更糟了。
看傅晏礼还笑,他随手扯过一个枕狠狠砸傅晏礼怀里:“妈的渣男。”
他把手表举到人前,江祈安惊呼:“这都两了!”继而怒视傅晏礼:“你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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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祈安皱着眉想去拿自己的手机:“小王为什么没有先通知我?”
傅晏礼却臭不要脸地凑上来,在人脸上结结实实亲了一,发一声清脆的“啵”,声音低哑:“因为我的安安太可了。”
傅晏礼用自己的脸去蹭江祈安的脸,心里全是满足,不知为什么,现在看江祈安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可,气鼓鼓的神可,咬牙切齿骂他的样可,就连推拒他后被无镇压的动作也可得不得了。
“人呢?”
傅晏礼阻止了他的动作,扶着江祈安的肩膀着人躺去:“是我让他直接说的,毕竟你那时候应该没有心思理事,你先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