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您来一。”
一阵微风拂面,江祈安意识眯了眯,床上有个人背对着他坐着,听到门传来的声响回看过来。
傅晏礼视线锁定他的背影,底一偏执的占有肆意疯,他抬脚想要跟上去,脚边突然被什么东西碰了碰,傅晏礼低看,一只西瓜样的充气球了两圈之后停在不远,面前站着一个穿着粉白公主裙的小女孩,她似是想上前,却最终害怕地停脚步,只是皱着一张白的小脸,思索着怎么才能从那个看上去很凶的叔叔手里拿回自己心的球。
“啪嗒”
江祈安回来,看到的就是傅晏礼低垂着脑袋,姿态放松地靠在后的大树上,光在他立的脸上划分堪称术生教科书的明暗分界,他半边脸隐藏在影之,让人看不清他的表。
江祈安声回应了一句,转对傅晏礼说:“医生找我,你在这里等等我哦。”
他就这样定定地注视着门的人,一双眸黝黑邃,好似一潭幽的泉,里面只有一个人的影。
虽然有仪辅助,但躯的活动能力还是有了一定退化,在医生的建议,江祈安有空就会扶着傅晏礼在医院的小园散步。
傅晏礼挑眉,十分贴心地把球轻轻踢回给小女孩,宝贝玩失而复得,小女孩很兴,她蹲把球抱怀里,一双会说话似的大睛看着傅晏礼,几次言又止,最后只是害羞地抱着球跑了。
光透过窗外繁盛的枝叶在室投一片影影绰绰的光,屋两人谁都没有言语,静静享受着这个久违的拥抱。
粉白的公主裙随着她奔跑的动作一颠一颠,傅晏礼收回视线,刚想抬脚去寻江祈安,脑袋却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闷哼一声捂住,脸有些发白,这些天他一直在整理大脑里的东西,现实中的,幻境里的,信息繁杂到令他疼,如果不是检查显示他的大脑并没有受到损伤,他都要怀疑自己这是不是后遗症在作祟。
他开,嗓音嘶哑不似从前好听,但江祈安却觉得自己听到了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傅晏礼颔首,江祈安抿抿,似是想说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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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晏礼醒来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去,因为昏迷时间太久,所以需要再住院观察几天,如果都没有什么问题就可以院了。
江祈安手上拎着的手提袋应声而落,他呆呆地看着前的人,男人发有些了,因为没有打理凌地垂在额间,周散发着一略有些腐朽的气息,宽大的病号服松松垮垮地挂在上。
他快步上前,俯抱住了床上的人,有些哽咽地在那人耳边低声:“阿晏,迎回家。”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