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节(2/4)

虎宝抿抿：“我弟弟才三个月大，我琢磨这些不太地。”

虎宝迟疑：“额娘，我认为您说得都对，但是有些并不能搬到台面上与外人提及，会让人不满的。”

虎宝小大人似的叹了气：“我哪里有办法？继承不就是古人给的法吗？由着兄弟争斗，当然没有这样稳定。何况咱们府里的爵位也不全是阿玛说了算，恭亲王的儿就只得了个贝勒。这么算来，能顺当的承爵真的难。”

泰芬珠笑叹：“好孩，你不能这么想，你的思虑过多了。”

虎宝面不解，泰芬珠轻声：“就拿满都护和海善来说，满都护是恭亲王的，他当初也只是想给八贝勒个投名状，那也是为了他自己的前程考虑，只是结果不如他所料，反倒成全了他的弟弟海善。你现在该的是让自己习得一二本事，而不是到将来想要示好别人，只能去踩人家的对手，那就是把自己当成探路的石了。”

虎宝抿：“我是在阿玛书房里问他的，他向我解释后不允许我再提这些，但我告诉了您，您别让阿玛知。”

泰芬珠搂着他，认真地问：“那告诉额娘，你觉得怎么样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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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芬珠笑眯眯：“那么你会不会发现有很多的东西值得你去学，不只有你现在念的那些书，而且能专心读书的日就这几年，人世故也需要你慢慢琢磨，等到你十五六的时候，所有人都不再会将你当成孩，你能经得起你的叔伯兄弟们打量吗？”

虎宝摇：“他们教导我知识，如果我与他们起了大的争执，别人很可能觉得我不尊师重，这也是儒家崇尚的德。我既然能猜到他们会生气我的问题，我为什么要自找没趣？那样也会徒留人话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

虎宝无奈：“除了读书习武，还能什么呢？”

虎宝真的惭愧了：“额娘，我不该胡思想，我不是温良敦厚的，连自己的亲弟弟我都要思量，我不想让阿玛知这些，您呢？会因为我不心地善良而不兴吗？”

虎宝：“我小舅舅学功课学得都暴躁了，他学问不好，但是即便是学得好的士，应该也不想再加些课程吧？至于我的师傅们，他们太尊崇儒家经典了，我的问题其实是在质疑这些书治不了河，我哪里敢问？”

泰芬珠声音温和：“把你的想法告诉额娘，咱们娘俩说话没有任何忌讳。”

泰芬珠笑语盈盈：“你这么大的孩，当然得跟着师傅们学这些。你没有只这个啊，去街上溜达、到别人府里赴宴，这都是你在学本事。如果只在这府里待着，你肯定不知外面的人琢磨的是吃饱穿，而不是你学的儒家典籍和史书，你也意识不到银钱有多重要。咱们府里平和，不和堂兄们聊聊，你也不相信后院的女人并不是一味的柔顺，这都是你在了解世。你阿玛是皇，你能看到的这些人就是大清最尊贵的一群人。但是这天有那么多的人，分散在这么辽阔的国土之上，想要江山稳定，是不是得把目光投向他们？你可以多思考，这也是学本事啊！”

远都不能忽略，你听先生们上课这么久了，也去过别的府上，你替自己着想不是理所当然吗？”

泰芬珠眉弯弯：“你是这府里的大阿哥，却顾及师傅们的想法，你有没有觉得这不合尊卑？”

泰芬珠笑叹：“你了解咱们大清的爵位，又亲见识到如今的宗室生活，我不觉得你想维护自己的地位有错，你喜弟弟和你为自己考虑不冲突。你能说大家只能盯着爵位这话，额娘和你阿玛都很兴，比起说他们那样是痴心妄想真的明理太多了，你确实得思考别人的境，因为他们所的行为大分都是着那个来的。但不是让你去愧疚，因为一家兄弟不可能都有显赫爵位是事实。”

泰芬珠沉了一会儿，轻笑：“你只问你阿玛，却不问先生，是不是也隐约明白些？”

虎宝不好意思地笑了：“额娘，我还是得认真地读书，搞明白我不理解的事，要不然就只会是个一知半解的酒饭袋，只能守着我的份，这样当然不能让人服气。”

虎宝认真解释：“我所学习的是三纲五常，这些是在教导大家遵守礼法，还有四民之说，士农工商，其实就是说尊卑早有定论，不可违逆，虽然事实上，皇商的威风不小。阿玛与我提过他治理永定河的事，说治理河是一门技艺。小舅舅在准备科举，我问他，他说不会考河务。那我们河总督衙门里的官员不就得等到上任之后再开始学习？为什么科举考试以儒家经典为主？不能添加去一些书吗？阿玛说懂治河的人少，不应该多培养这官员吗？”

泰芬珠扫了只有她娘俩在的屋，挑眉问：“你有告诉你阿玛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