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喝完姜汤才走,你就放心吧!”
泰芬珠悬了一天的心可算放了,胤禛笑:“等到胤禵的满月,照常就好。”
泰芬珠不解地看着他,胤禛挑眉:“我之前担心过汗阿玛会把弘皙去,想着如果真的那样,胤禵就要斟酌满月礼了,还好。”
泰芬珠思量了会儿,惊讶:“难汗阿玛还想过把弘晋扶起来?”
胤禛摇:“不知,这只是我的猜测,看样也是三哥的猜测,我告诉虎宝,如果汗阿玛问起,就说弘昱和弘皙只是一时冲动,今儿弘晟回话也就是这个意思。”
泰芬珠拧眉,她受到心里散发的寒意,因为弘皙名声在外,弘晋却似乎默默无闻,她从来没想过弘皙有可能被弘晋取代,康熙对儿孙的谊在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对权势的极端呵护。
胤禛声音有些淡:“十来岁的孩正是能惹事儿的时候,别看我们现在笑话弘皙弘昱,虎宝也不一定就能一直不犯错儿,不能让汗阿玛把孙当成博弈的工,除非他将弘皙带朝堂。只要弘皙在上书房一天,他就是个孩,我们这些兄弟的儿都在里,这是汗阿玛要求的,他得重视阿哥所,一旦习惯了用看臣的光看孙,我们都怕他老人家松懈对阿哥所和上书房的保护,皇那么多,汗阿玛可以纵横捭阖,但是我们这些人的府上都是三瓜两枣,经不起他折腾。”
泰芬珠暗自吃惊,惊讶胤禛他们的默契,也惊讶康熙和儿们的张关系。
胤禛有些伤:“我小时候还老觉得日不顺心,可比起我们来,虎宝和弘晫他们真难。那会儿不过是后妃之争,可是四妃立得稳当,没有命和前途的忧虑,谁也不能越过汗阿玛来这些,可如今是纯粹的朝堂之争,谁都躲不掉,偏偏儿还不在我们底!我现在恨不得一天跑两趟阿哥所,里供应都由务府负责,光看他们的儿凌普,谁敢相信务府是中立的?”
泰芬珠叹:“我经常派人打,额娘也盯得,您也多看着些,反正就是得用心盯着。”
胤禛,又惆怅:“弘皙和弘昱的话难听,但就是实话。这不琢磨着收拾外臣,与我们这些儿孙较劲儿嘛?”
泰芬珠默默听着,这话就不是她能接的了。康熙就是想要平衡,后要平衡,皇要平衡,孙要平衡,明索两党要平衡,但是也不知他这平衡到底有用没有?
胤禵的办满月宴,胤禛和泰芬珠到的很早。
完颜氏气很好,她对如今的生活相当满意,胤禵天天钻书房里看书,对后院的格格亲近的少,她又门不到两年就得了阿哥,简直没一不顺心的。
泰芬珠抱了抱孩,和完颜氏坐聊天,笑:“我原先还想着帮衬你一二,没想到你准备的样样妥帖,真是能。”
完颜氏眉开笑:“我这月得好,很有神,当然不能再劳烦四嫂,我就想着和您说说话呢,这一个月可真够憋闷的。”
泰芬珠知她闹,弯:“一会儿来很多客人,你可以说个够了。”
完颜氏叹:“不可能啊!我倒是兴我儿满月,但也不想招待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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