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在这儿踌躇凌普的事,胤禩也正为此事与胤祉等人争执。
胤禩认真地看向他:“凌普借用职权为难妃。”
胤禛嘴角微弯,声音温和:“八弟,你先坐来,如此争吵有失风度。”
胤祉反问:“哪里一团糟了?哪个妃母受委屈了?受什么委屈了?你不说个明白,谁知你意何为?”
胤禩攥了拳,到底还是坐了回去,胤祉双手抱静看老四发挥,胤禛叹一气:“八弟,你刚刚说得依然模糊,凌普是朝廷命官不错,但是你想收拾他总得有证据吧?你只说他嚣张,那他的罪名呢?”
泰芬珠附和着笑了笑,果然不是后还是后宅,地位已然稳固的人都会盼着大家安生,因为只有平静才能维持现状,混已经不可能带给她们好了,而有吃有穿的人豁去争机会的可能很小,瞻前顾后才是大分人的法。
胤禩沉声:“我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维持京城稳定,而皇是重中之重!凌普作为务府总大臣,将务府打理得一团糟,如今竟然还影响到了后,难让妃母们亲自面惩治他吗?凌普是外官,他难不属于朝廷吗?我们难不该束他吗?”
胤禩缓了缓:“我们总得联名上折禀告此事吧?”
胤祉挑眉:“我说了,我们不是御史,不能风闻奏事,你得拿证据来,让我们心服服。”
胤禩咙哽住,这不又绕回来了吗?汗阿玛会在这个时候拿凌普?
胤祉冷笑:“我可不敢找,敬事房可是掌皇所有太监的机构,我一个成年贝勒哪有那个胆去沾染?三哥劝你稍安勿躁,认真琢磨你的过激行为。”
胤禩咬了咬牙,尽量心平气和:“四哥、五哥,凌普敲诈勒索属,为他自己疯狂敛财的事儿早就是沸沸扬扬,贪污难不该被治罪吗?”
胤祉很是不悦地看着胤禩:“八弟,你该明白我们的职责是什么,汗阿玛是让我等监国理政事,务府向来与前朝无瓜葛,我们怎么能越权去手?”
胤禛好声好气:“八弟,这个只能请汗阿玛决断,你如果想要弹劾凌普,也得先去把他勒索的苦主找到,还有赃,只有人证证俱在,汗阿玛又令抓捕,我们才能执行命令,在此之前,凌普就是务府总大臣,我们无权涉他的公务。”
胤禩一气,看向胤禛:“四哥,难任由凌普那般嚣张去吗?”
胤禩耐心:“凌普今日敢对
完颜氏若有所思,她门后顺风顺,后院的格格对着她都很安分,是不是得给她们提一提待遇?让她们知不只有争十四爷的才能过得好,讨她这个主母心可是更容易日顺遂。
胤祉淡淡:“秉告什么事儿?”
直郡王和太的对峙早就是人所共知,之前直郡王说太僭越无妨,这会儿凌普和延禧杠上会是错儿吗?大家都觉得皇上不可能因为这个大动戈,心里自然无所畏惧。德妃在心里叹了气,皇上对直郡王和太的宽纵,让务府都拿上了,那些人最会看。
德妃看了看泰芬珠,到底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她其实也不知胤禛该不该这事儿,如果不敲打凌普,务府八成安静不来,底的才不会见好就收,因为还有凌普着,皇上如果不收拾凌普,就也不会追究的人,而凌普牵连着太,太已经没了一个索额图,皇上会再把他的公也死吗?
胤祺百无聊赖:“八弟啊,咱们还有别的事要商量,你说得这个有些无稽之谈了,就此放吧。”
胤禩要气笑了:“三哥!随便找个敬事房太监来问,他估计都知延禧被务府找麻烦的事,知晓惠妃母受到了务府苛待!您难就要装聋作哑吗!最起码总得斥责凌普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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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务府的库房里永远都是满的,他们记账也就那么回事儿,我有多余的东西,有的庶妃找上门来,我就给些,后安静,皇上才能安心治理江山啊,这都是我们应该的。”
胤禩眉拧成一个疙瘩,凌普利用职权公报私仇,尽搞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他本就是在扰皇秩序,这几个人为什么非要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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