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十多年,胤禵就是在自找麻烦!
完颜氏来给德妃跪磕,德妃一气:“你不为胤禵考虑,总也得替你儿着想,兵权是那么好摸的吗?”
完颜氏小心翼翼:“儿媳不敢过问十四爷的事,十四爷会听从圣命的。”
德妃冷笑:“你了解他?胤禵喜别人哄他,还喜风,你就拿你自己的儿去搏吧。”
完颜氏沉默不语,万一皇上能多活几年呢?不怎么样,十四爷办件差事总归有好啊,再说了,雍亲王对十四爷包容的。
德妃闭了闭,没有再说去的必要了,总有人喜用自己去试探皇上的底线,而他们唯一能倚仗的竟然是?
康熙同意了弘晖随军去往前线的请求,但是胤禵和弘晖并没有立动,反正都拖延这么久了,再拖个一年半载也正常,去年策妄阿拉布坦就已经攻占了拉萨,朝堂上照样该吵吵该闹闹,胤禵和弘晖去到那儿无非是个皇权代表。
太后的病总也不见好,在床上躺了大半年,见地越来越虚弱,康熙特别伤心,时常往宁寿去。在太医说太后大限将至时,更是不离太后床前半步,九格格哭得发抖,康熙同样泪满面,父女俩整日待在宁寿,胤祺更是天天往里跑。
雍亲王府里,泰芬珠听说弘晖今儿回来得早,赶忙吩咐人去叫他过来。
弘晖声音温和:“额娘,您找我有什么事?”
泰芬珠无奈:“我知你忙,也想让你回家后多歇息,只是乌希哈说你最近待她有些冷淡,额娘想问问你,这是怎么了?”
弘晖嘴角微弯:“她倒是说话直白,也够亲近您的。”
泰芬珠轻叹:“她当然不是直说,乌希哈是个不错的姑娘,你得心里有数。”
弘晖认真:“太后娘娘真的不好了,我们要哭灵的,我不想让她这个时候怀,但这话不好与她说。”
泰芬珠看着弘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弘晖弯:“额娘放心,我的后院安稳与否都在我,我的两个妾侍都还小,她们不至于太心急。”
泰芬珠神柔和:“你能担起责任就很好。”
弘晖不好意思:“这多亏您了,我阿玛可不兴我的格格都才十三,但这几年真的不行。”
泰芬珠轻叹:“你汗玛法同意你去前线,乌希哈是有些着急了。”
弘晖摇:“我是去办差,多的是要学的东西,我还怕力不够用呢,只是这话乌希哈本不相信。”
泰芬珠认真:“她嫁给了你,你就是她唯一的倚仗,可你不光是她的倚靠,在皇家,一个阿哥能抹平太多东西,你不仅要对你的女人负责,也要为你的嗣考虑,扭的瓜不甜,你要明白人之常是什么,礼法规矩是摆在那里,但你可不能只看你想看的。”
弘晖笑了笑,轻声:“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不能既想要兄友弟恭,又让那个弟弟比兄尊贵。”那是给孩们难题,其实不怎么都能被挑刺来,因为幼和尊卑就对上了。
泰芬珠,又叹了气:“太后娘娘确实不好了,这几天警醒着儿吧。”
弘晖慎重应,支持过八叔的人基本都好好的,何况弘晖突然发现娶了齐之女的十二叔同样被一些人地围绕着,还有左右摇摆的十四叔,阿玛如今只有在见到七叔和十三叔才能放几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