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雅的不像谢微星能想来的。
或许是回光返照,第二日醒来时,谢微星劲十足,非要陆寂带他去爬树。
“那就给她……”说到一半,谢微星打了个哈欠,泪婆娑把后的话补充完整,“……请个先生,好好教她画画,说不定能成名家。”
陆寂想了想,还真让他想到一件。
他突然发现,谢微星也会煽的。
陆寂净了手回来,拾起桌上的帕拭,目光则落在谢微星手腕。
“松了气?”谢微星不懂,“为什么要松气?”
他不知真正的谢微星什么模样,也无从想象,但没关系,他会把每一个谢微星都牢牢记住,用作在痛苦与等待的日里,给自己的藉。
陆寂难得一个笑:“我松了气。”
可说着不睡的人没聊两句就闭了。
谢微星挑眉,“真的?那我就不回来了,你自己在这儿,守着我们过去的回忆,于痛苦和等待中过一辈,孤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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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给谢微星上的佛串。
听到这里,谢微星倒不愿意了,“我还没找你呢,好好的郑钱,为何改成郑清平?郑元宝往后发不了财你来负责?”
那棵树并不,树枝不过小臂细,哪里担得住一个人?
谢微星:“是不是觉得我很有文化?”
谢微星轻嗤:“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话?如果是这丧气话,还是别说了,走之前别惹我生气。”
“你把我送到树枝上,我要在那儿看。”
陆寂:“我还以为你会给我取一个跟郑钱一样的名字。”
“你知不知,我看到你给我取的字时,在想什么?”
谢微星撑着坐直,“午已经睡过,今晚不睡了吧,时间本就不多。”
“不行。”陆寂拒绝,“太危险了。”
陆寂脸铁青着没有说话。
谢微星促:“说开心的。”
照谢微星取名的方式,陆寂差以为自己要叫金银了,没想到展开纸条后,看到的会是“清野”二字。
陆寂将人抱去榻上,就这么在榻边坐了一夜,他毫无睡意,像是要将“谢微星”印在脑海中,用温柔的目光一寸寸描摹。
谢微星不,倔地抬着胳膊,一直指着外那棵树,“我就想在那儿看。”
陆寂:“郑元宝志不在挣钱。”
陆寂眸渐渐暗去,轻声:“困了便睡。”
孤独终老也没关系。
最终还是选择回来,我定不会叫你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