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微星恍惚片刻,失焦的视线渐渐拉回,答非所问。
如果他能早些坦率地告诉陆寂,如果把这些事主动说来,陆寂便不会被宋九枝耍得团团转。
“他这样轻而易举上了当,对我的话信不疑,皆是因为前辈对他不坦诚,他打心里认定,是前辈怕他难过,所以什么事都瞒着他。”
几个小故事,好叫王爷日日夜夜想着前辈念着前辈,这真是好心办了坏事,对不起前辈了。”
谢微星陷宋九枝话中的漩涡,无法自证。
既然要当坏人,那就贯彻到底。
谢微星瞬间卸了力,沉沉盯着宋九枝。
殿中一时混不堪,陆凭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该站哪边,也不知该去拉谁,只好抬声音,颤着嗓:“都给朕住手!”
看着两人又要撕扯在一起,陆寂疾手快把谢微星拉回怀里,“莫气了莫气了,待会儿叫人来打,你就在一旁瞧着,莫气了……”
谢微星嘴:“我的事还不到你来,好好你的任务,争取早、、回、去。”
宋九枝莞尔一笑,“前辈,你同陛说我过得多惨,他大概只会觉得快意,毕竟我在陛心中本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恶人。”谢微星一怔。
待回了昭德殿,谢微星往凳上一坐,开始神发呆。
“我可不像前辈,付这么多,又不敢叫他知,前辈以为这样就是为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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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怪气,气得谢微星拐杖也不要了,全靠单脚蹦着往宋九枝那边冲,“你给我过来!”
谢微星便是个活生生的反面教材,以为自己在外人中坏事尽十恶不赦,实则经不起究,把那藏起来的事挖来一瞧,字字句句都是真心。
“前辈。”宋九枝用最后一句话为今日这场拉扯定输赢,“你不会人,不仅要用行动表示,还要说来,要让他知。”
说罢,他后退几步,跌陆寂怀中,在后者的搀扶离开。
“宋九枝说的没错,我好像,一直用我所谓的‘为你好’瞒着你,这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陆寂取了药膏来,在谢微星手背上细细涂抹,搽完后,他抬眸瞅了一,“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同他动这样大的怒气?”
半晌,他突然嗤笑一声,挣开陆寂的手,凑到宋九枝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宋九枝,等你走了,我就天天在陆凭耳边,讲、故、事。”
“前辈,坏事就要像我这样绝,不要一半藏一半,剩那半被发现了,就会变成前辈这样,搞得两个人都不痛快,我也只不过是给这份不痛快上浇了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