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寂才不管什么是警告,也不知道什么是得寸进尺,他又往前推了推,坚定地重复了一遍:“你来,我看着。”
谢微星骂道:“才喝多点酒,这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骂完,他又默默收声,这酒是他亲手倒的,陆寂醉成这样也是他亲自灌的,那他就得包容陆寂的为非作歹,原谅陆寂的胆大包天。
陆寂醉得人事不知,说话拖着长长的尾音,听上去还有些可爱:“快点……”
两人面面相觑,对峙良久,在陆寂的再三催促中,谢微星一退再退,“可以啊,我自己玩,但你只能看着,不能动手,你若是忍不住碰我一下,那今晚就换我在上头,如何?”
又是用一长串话堆砌的陷阱,陆寂没考虑太久,便毫不犹豫跳了进去,“好。”
谢微星伸出小拇指,“拉钩,谁反悔谁是小狗。”
陆寂学着他的样子探出手指,两人勾在一起晃了晃。
谢微星懒洋洋盘起双腿,半倚半躺着往床头一靠,从一堆东西中扒拉几下,挑了块最好看的羊脂玉。
“陆清野,你不会以为你看过书,就比我会的多吧?看好了,这第一招,叫舌灿莲花。”说罢,他微启双唇,在陆寂灼灼的注视中,探出舌尖,将暖玉轻轻吸入口中。
陆寂的呼吸明显停滞片刻。
谢微星得意一笑。
一场翻身之战,势必要赌上毕生所学!
他不再看陆寂,眼角下垂,双腮向里微微凹陷,但他也是头一次尝试,动作并不熟练,不免磕到牙齿时,便会小小皱一下眉头。
这活陆寂熟得很,看一眼便知谢微星在做什么,他动了动手指,又强迫自己收回。
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谢微星那边又有了新动作,他松了腰封,绸缎制成的衣裳便立刻向两侧散开。
羊脂暖玉已经滚烫,从锁骨开始,沿着肌肤纹理逐渐向下,路过鱼尾时,开始打着圈的磨蹭。
“这第二招,叫画地为牢。”
陆寂的目光随之下移。
不能着急,正菜还没上。
屋里地龙烧得正旺,床下还有个供几人烤火的炭火盆子,谢微星胸膛上出了一层薄汗,在烛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这第三招……”他将碍事的底酷踹去床下,慢慢分开双颓,用眼神一点点引导,“我从前教过你的,引、蛇、入、洞。”
狭小的空间响起奇异的声音,陆寂好整以暇坐在谢微星对面,欣赏一场专属他的“表演”。
谢微星嗤道:“陆清野,喝醉了还这么能忍?这不像你啊……”
陆寂没说话,他木着双眼看了会儿,又挑了件墨玉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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