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嫉妒得快要发疯了,可却偏偏不能告诉你。我怕你不喜我,觉得我小气。于是我岂能令你心中不悦,使你不兴。”
她轻轻说:“我从来没放在心上,只觉得姜老夫人不容易。她一个女,因族中男凋零,面住门,也很了不起。”
“冰柔,他自然都不沾你的。”
连姜老夫人都如此,那么别人呢?
谢冰柔轻轻的说:“我从未介意过姜老夫人那些言语,因为大家都不容易。却记得在从前,有吴地音的男曾经寻上你,私底商议,对你加意笼络。寻上你的是南氏之人,说来三郎跟南家大公还是老相识。”
他看着谢冰柔说:“是不是你觉得我有心要你,无非是为了利用谢家声势,所以对我敬而远之?那日祖母那么说,我知晓你听到了,可是你一个字也没有提。你嘴里没有提,可却只怕放在了心上。”
此事不过是谢冰柔心中的一个疑窦,她本没什么证据,可如今却问来了。
谢冰柔瞧着他:“姜姚那样听你的话,所以老夫人边旧人被赶到庄上去,也定是你的主意。阿藻,你将老夫人如何了?”
谢冰柔的一颗心却不断的往沉,她不想提姜家,可姜藻偏偏要提。
谢冰柔蓦然的呼了一气,容泛起了几分的怒意。
姜老夫人是个明女,也许发现什么,姜藻自然容她不得。从此姜家上,都唯他之命是从,姜姚、姜萱更是对他百般奉承。
姜藻叹了气:“可我不喜她。”
所以她问:“你是不是很生气?”
可现在是姜藻说起这些,他想要说一说。
姜藻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这次我回到了川中之地,祖母也觉得我有些古怪,劝了我不少,可惜没一句是我听的。我虽然非常,非常的不忍心,可也还是由着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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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换以前,也许姜藻还会演一演,可如今姜藻盯着谢冰柔睛,缓缓说:“是,我很生气。我以为你不会喜秦家大郎,他既鄙,又无知,前程一见到,又喜多闲事。你如此冰雪聪明,他怎么得上?”
他想把自己接回姜家,因为姜家已经是他的了。
,姜藻是不是很生气?
谢冰柔看着姜藻那张没有半分愧疚面容,也不禁心思起伏。有些人就是这样的,生来就薄,什么都以自己利益为先。整个姜家都是这么相互仇视,彼此争夺,殊无半分温。便算有人想从这泥里挣脱来,却也会被人给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