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姜离走得更远,离开姜家,也不要回。
姜藻微微一愕,又有些不明白。
“但得了这个讯息,后来我忽而一便想明白了,整件事虽匪夷所思,但仿佛也只有一个解释。”
然后她说:“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可是姜三郎,这是为什么?这难是一件很要的事?”
姜藻:“与什么故事不相符?”
谢冰柔摇:“那尸倒是得非常好, 又特意用大火活活烧死,一时也挑不什么错,可就是与故事并不相符?”
“后来我离开了,你也不知晓什么缘故,仍时常从那条密。这么悄无声息的,不知晓去办什么事。”
第165章 165
谢冰柔则缓缓说;“那清竹居不过是几间老房,却有一条密,从前我和你是走熟了的。”
姜藻反倒有些不自在,轻轻挣扎,便从谢冰柔的手里挣脱来,面上尽是些恼意。
谢冰柔则解释说:“从前我若要验尸,你必然会帮衬一二。可那日姜萱人在泥之中,你却只在池边看着。因为你手腕有伤,怕被我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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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阿萱,是因为那日窥见你异态之人是阿萱,拾到的红珊瑚珠串也是阿萱的。”
于是姜藻面上也禁不住浮起了几分古怪。
谢冰柔瞧着姜藻:“那死人双手手臂皆有陈旧骨折, 应该是被人生生打断, 然后愈合。他愈合得也不好,生骨瘤。这样的人日常吃饭写字也没什么问题, 就有一,就是使不上什么大力气。”
那双明似秋,任是什么细微线索,都让谢冰柔瞧得清清楚楚。她到底与当年离开姜氏时候不一样了,心韧了许多。
一个陪着谢冰柔摸死人骨验尸的人,于那验尸之技, 必然也是有几分了然的。
她仍没有提姜离,只当作那日遗失红珊瑚珠串的人是姜萱。
刺回去。不过这样一来,反倒留证据。你手臂上的刺创跟阿萱上是一样的,姜三郎,你这样可不大聪明。”
姜藻缓缓说:“莫非那尸有什么不对?”
“我打听过了,你外游学,这几年并没有在家里。后来你回转川中之地,南大公也川中修养。”
谢冰柔是无意提及,姜藻倒想起些当年旧事。那时谢冰柔扮作男装,跟他到走,也借着这条密。
姜藻冷冷的看和谢冰柔,他神不再和善,因为谢冰柔及了一个令他不愉快的秘密。而他为了这个秘密,可以杀尽姜家女娘。
“对了,你也知晓我必然验过南家大公的尸。”
谢冰柔言意有所指,但仿佛也不知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