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藻袖中的手掌蓦然成了一个拳,面颊渐渐染上了一层凉意。
“朝廷视这些藩王如中钉中刺,你那位卫侯更是虎视眈眈,想着剪除羽翼,削其势力。南璋是吴王谋士,南家又以家资供奉吴王造反大业,自然是麒府图除之对象。”
姜藻却笑着说:“还有很多狼狈的事,我便不说来污你的耳朵了,你定也不愿意听。”
“后来我倒得了个机缘,成为了他的替。”
他双手握住了谢冰柔肩,说:“真正的南家大公是个十分残忍的人,你知晓他是怎样折辱于我?”
谢冰柔瞧着他,说:“后来,南家大公又是怎么死的?”
“我见到了南璋,可他却并不看重我。当初加以笼络,不过是借川中盐铁之利,私铸兵罢了。区区一个姜家弟,不得他法,只许诺让我回川中个小吏,日后会让我有机会京补一个郎。”
姜藻说:“有什么不明白?我替南氏事,本就是他的人。后来你离开姜家,我也想去吴国谋份差事,总不能庸碌度日。”
谢冰柔还不知死活,不知分寸的问他:“姜三郎,你瞧我猜得对还是不对?”
那些肮脏的龌龊的无比狼狈往事,就由着姜藻对着谢冰柔说来。他手掌不自禁的收,得谢冰柔的肩骨隐隐发疼,更使得谢冰柔轻轻的皱了一眉。
家大公是同一个人。
“我自然不肯。”
姜藻量也变化极大,他原本这么枯瘦,可如今却瘦得包骨。因为南璋常年不良于行,所以四肢开始萎缩,变得很削瘦。如今姜藻这张脸近在咫尺,谢冰柔便看着他上一的白发。
姜藻面上带着讥讽笑意,面却是愈冷。
姜藻冷冷看着她,蓦然一笑:“对,你猜得当然很对,再对也没有了。冰柔,你总是这么的聪慧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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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晓这个秘密,那个人就一定要死。
“他不良于行,我也要坐在椅上一动不动,不许我站起来,有次甚至不许我厕,因而使得我失禁——”
他杀了姜姚、姜萱,其实这两个妹妹素来也听话,可姜藻也理会不得了。
可现在却是谢冰柔揭破这份真实,了这个骇人听闻的秘密。
“他舍了不懂事的亲弟弟为质,私底多番防范,还养了好几个替,闹得神秘莫测。而我不过是其中之一——”
谢冰柔看着他,缓缓说:“可你为何会能成为南家大公,我并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