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肯定的话令公输即若有些开心,但她的一句又令他开心不起来了。
郑曲尺颦眉,自圆其说:“且也要看况,若是为了国家大义,为了保护别人,手段过激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只是为了曾经的罅隙私仇,为了满足自望而行事,那便是自私自利。”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不成你想亲自找到这人,替宇文晟报仇不成?”
他说得都对,看来他已经跑到这观察了不短时间,但郑曲尺却一不虚火势的回:“当然有信心,好了,我现在想起我要问什么了,愙朱落的火雷是墨家给的吗?”
她的直觉倒是锐的,一就说中了。
“我只是送了些给熟人防罢了。”
“我觉得不是你。”
“那你这位好友……”
“来自墨家,但却不是墨家给的。”
第390章 为何不是我(二)
她问这话不是这个意思,宇文晟的仇人还得他自己来,她只是想将事的来龙去脉清楚。
“是你的同党吧,就那个侯飞擎?”
听她这么说,公输即若肺腑一阵翻江倒海,他克制不住尖锐反问:“那宇文晟呢?他又有多光明正大,你瞧不起恶毒卑劣之人,那你第一个就该与他分扬镳。”
“你对宇文晟当真如此有信心?他率兵防守的霜飞城即将被攻破,你的火炮发一次,应当需要调整或休整近一盏茶的时间,且数量少,本无法造成密集的破坏,一旦遇上如此崎岖挡掩的地形,威力大减。”
“我瞧不起这等卑鄙之人,在战场上如何施展手段谋略,我都服,但背地里联合蛮夷动用恶毒险手段,令人不耻!”
在她上是真没有一女人纤多愁的心思啊,她神经得就像一个抠脚大汉,主打一个油盐不。
“你问了这么多些,只是想从我中得知设计宇文晟的人究竟是谁,对吗?”
公输即若:“……”
这话有意思,她斜睨向他:“那就是你给的?”
“你这么说,本就是偏颇,卑鄙就是卑鄙,不为任何目的而改变。”公输即若泠着脸,满嘴的酸话外,还是夹枪带。
虽然嘴上说得大度,其实郑曲尺还真没这么“宽容”,这么多年以来,她若真的早就释怀了,便不会直到现在才来这一趟。
“听起来是应该气的,但主要他给的太多,我很满意时的自己,正因为心被填满了,所以便没有多余的空地去怨恨计较些过往,有这时间我不如多攻克一些工程难,多承接一些建设。”她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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