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鑫见她抿双,颦眉沉思,好像开始后悔这么轻易叫公输即若他们离去,方才倘若不是公输即若跑得快,决断得及时,只怕这会儿已经被她给绑了。
在被陌野带领的鹿国追击重伤之,她曾后悔自己没有一危险意识,没有提前给自己打造一属于她、适合她的护,要不然,在援兵赶到时,何至于伤得这么重?
后来她取了以往教训,她在她自己上用的是最优质的材料,较寻常的锁甲、鱼鳞甲都轻薄,却更扛造,一般这重装士兵一分盔、甲、裙甲、胫甲四分,可她却多了护鼻、颊甲跟铁鞋,且躯整锻造为一式,既拉风护更是完武装。
郑曲尺瞥他,这平时话少的人还就真该少说些话,省得叫人梗心。
而这一方面宇文晟却是行家,不,他应该已经是神化了,所以甘鑫对这一场战事,还是持保留意见。
唯一有不可避免的就是这银钢材质一旦成光面,就容易光折,一旦光线充足也容易聚光反光,远瞧着的确较为显,但她想着她又不是去搞暗杀,而是去参战,光明正大就好。
她接受了甘鑫的“孝心”,他武功,大冬天光胳膊小都不觉得冷,只少了一件披风并不会怎么样。
“他若真搬公输家制造的那些家伙什,用以壮大实力一般的霜飞关守军,邺军只怕很难应对了。”他又说了一句老实话。
你现在反驳的语气就稍微有些弱了。
一样,认为她的穿着太“招人”。
“你说,公输即若这么匆忙离去,会不会是想在背后搞什么幺蛾啊?”
说老实话,因为上一次六国试兵场上,她穿了一并不合的盔甲,妨碍了行动,在后来很一段时间她都等同在危险的境地当中“奔”。
她很满意现在的自己。
甘鑫知她不懂军事,或者说,她不擅排兵布阵,调度军队,安排大团队需要及时应对何急突发意外事故,她上过一次战场,但她基本上靠的是自己超前的预判能力与其不意,而非真正利用军事署,战力比拼。
他希望一切可以如师父所愿,她满心的抱负全都投注在邺国的基建上,倘若邺国边境动不安,邺国随时于岌岌可危之中,那她便不能专心于她的切事业,而是被绑在这穷山恶的边陲之地消耗时光与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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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况好像又不太如她所料了。
“别壮他人威风,我们这边实力也不弱啊。”
郑曲尺不太忿地低查看自己。
虽然是一场明人一看就知结果的悬殊战事,但谁说这世界便没有扭转乾坤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