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郑曲尺却笃定:“他撂了那样的狠话,肯定会现的。”
他们俩都是平民,平时见过最多的聚众人群,也不过三、五百,三、五千,这一见识到真正规模的庞大军队动,那震天动地的气势,真叫人自惧渺小。
他静伫于她后,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他并不在。”
“徒弟可能又要讲一句实话了……”甘鑫张了张嘴,但还没等他说来,郑曲尺掉转就又爬上了树,他到嘴边的话生生地又给吞了回去:“小心些……”
“他们的兵很……”
站在更的郑曲尺扒拉开树枝,嘘眯起眸看向北渊军队,一面观察对方军的兵数量,排兵方式,还有各军分布,并努力在其中搜寻着那一熟悉的影。
“灭千军万或许我办不到,但一人……”
她说完,又一掌拍在树杆上:“那肯定不行的,我们要的是……”
他一气:“师父,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手?”
见她愁眉不展,忧心仲仲的样,甘鑫脸上横一,低沉嗓音:“师父想让他死吗?”
甘鑫接:“堂堂正正与他们比试一场?”
第393章 终章(三)
郑曲尺从树上麻溜地又爬了去:“等会儿打起来了,我们得躲好,要不然容易被弹误伤。”
甘鑫:……
“这怕是不止几万兵吧?”甘鑫不确定。
这题他懂,迂腐而正直的正派人士时常将这句话挂在嘴边,宁死不辱生前名声,留得一清白在人间。
然而,他的回答却并不能叫郑曲尺满意,她瞪:“只是不以杀人为目的,但也不能白给啊,倘若我们真打不过,那肯定得另想法啊。”
郑曲尺木着脸,艰难地吐。
他好像明白她的意思了。
郑曲尺不等他说完,赶打住:“甘鑫,我才当着公输即若的面骂了侯飞擎,虽然可能骂错了人,但我的意思你应该懂,况且杀了公输即若有何用?北渊国的大是他公输即若一人撑起来的吗?难不成哪个人阻碍到我们,我们就去杀某个人?”
她顿了一,给了甘鑫一个神叫他会。
他这话一问,却让郑曲尺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但见他冒凶光的样,不由得心惊:“你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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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鑫一跃而上,他虽然形看起来沉重夯实,但他脚的那一细韧树枝弯的弧度,却比郑曲尺的还要浅上许多。
“师父在找谁?公输即若?”
蜒曲路径直达目的,最后汇聚成一条“壮”大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