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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言看向他,听他继续。
“一切都准备得差不多了,那现在咱们就将这些运往前线去?“付荣见郑曲尺蹲地上数了数瓢的数量,还是忍不住问:“夫人,你能不能跟我透个底,咱们这些是为了什么啊?”
郑曲尺闻言敛了敛神,她蹲然后钻车厢底,彻查了一番后,:“没问题,洒一些不要,油布钉在木板上,相当于一个,倘若颠簸狠了,多也就是从门或窗的隙中渗漏一些。”
她面满意的笑容。
“一切都照夫人所言,等再补一油脂便能够上路了。”
付荣扭过,朝一方向抬了抬:“喏,在那,也好了,一晚上咱们这些人都在忙活,足足削了百十个,尺寸也照你待的差不几,若还不够,那咱们就拿饭勺来凑。”
付荣被问得一愣,慢半拍:“……对啊。”
付荣问:“夫人想说什么?”
军营打饭的饭勺可不小,足有脑袋瓜大,毕竟煮大锅饭搅动的饭勺小了可和不均匀。
说到底将军夫人不过才二十岁的姑娘,她再聪慧能也会有弱自我怀疑的时候,只因为她还是一个责任心很、德观很正的人。
电视剧是什么?
“很好,虽然数量不太够,但也能将就着用。”
郑曲尺却走上前,从地面上捡起一把圆瓢,比她盔还大,工艺虽然糙,只是拿了块木凿了空心,但时间也讲究不了什么观,只要实用便行。
付荣没太听懂她的某些用词,但通过她的话却终于明白了她在想些什么了。
“那瓢呢?”
莫说是她了,他们这些将领每一次作决策、行谋略,那也是慎之又慎,只因一步错,牺牲的便是无数将士的生命。
又是烧又是挖瓢的,这要不是在战场上对敌,他都以为她这是想要沐浴清洗一番了。
“我现在心里有些没底……”她挠了挠发,苦笑一声:“这么重大的一件事,我光凭以往看的一些野史与一些电视剧的容就去,万一不成……”
“咱们这些上战场的人,早就有了觉悟,生死由命,倘若每个人都有绝对的把握才去,那么一定不会有人肯先士卒。”
“夫人,倘若你不试,一定不成,但倘若试了,是不是还是有可能成呢?”他试图开解她。
郑曲尺一时没答话,她清了数量后,站起问起:“付荣,王泽跟蔚大哥是不是去牵制北渊军的另外两拨人手了?”
“他们一夜未归,只怕况也是并不轻松,倘若我们这边解决不了,此战只怕危矣。”她视线遥望空气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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