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命门,以绳勒住,意为“断天绝地”;五官是人之灵气聚汇之,符纸封印,意为“阻灵抑气”;额印堂抵着岩,实为“土(声同)智”;脚底涌泉以烛火炙烤,是最损的“火隔黄泉”。
简单来说,这个咒术类似于民间的“扎小人”,封住被诅咒之人的气运、命格、先天灵气,使其神智混沌,魂魄消散。纵然是死后,也不能黄泉,仅剩一缕怨气,游飘零,直至湮灭无影。
克服了最初极度震撼的恐惧,我的脑袋瓜多少灵光些了,心说这对我们是多大仇多大怨,整这么缺德的事儿?难怪自从来到姑苏,脑就浑浑噩噩不聚神儿,敢在这儿等着我呢。想到这一层,不由更担心月饼的境,使劲了晴明,仔细观察暗的格局。
暗共分成三条通,宽度大约为两米,岩布满坑坑洼洼斧凿锤砸的痕迹,显然是整块型山石由人工凿刻而成。在古时,此类工程庞大繁琐,多半不会再设置结构复杂的机关。
咒术人偶在我右侧大约五米,没有明显光源,岩却能透莹莹白光,暂时搞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就着这光源,隐约看整条暗是“t”字形状,千人石开启的暗门,位于横、竖集,也就是我现在所站的位置。左侧以及向前延伸的两条通,最多能看到两米左右的距离,再就黑漆麻乌啥也看不见了。
我心算了一时间。机关石门关闭了大概五分钟左右,除了这六个鬼迷日的咒术人偶摆这儿丧门我,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什么异常现象。月饼比我早来大概半个小时,周围没有什么反常痕迹,大概只有一可能——
在机关石门第一次开启时,月饼他们五个始终有件事瞒着我。很有可能,对于这里,他们比我了解的更多,也知有这么几个咒术人偶。于是,月饼了暗,没有像我这么舞舞喳喳差吓死(当然,依着他的格,也不会吓成啥样儿,最多就是摸摸鼻扬扬眉),直接冲着更重要的事去了。
现在要的,就是从这两条通,选一条正确路线。
我故意不看那六悬挂的咒术人偶,转盯着严丝合的石门,不由有些后悔:“南晓楼啊南晓楼,你说你装什么大尾狼啊!刚才和月野她们几个一起来多好?相互有个照应不说,估计也能知选哪条。这玩意儿整的,双选题!选对了倒还好说,万一选错了呢?刚来就遇上这一儿,还不知面有啥等着呢。”
埋怨归埋怨,自己选的路,着泪也要走去。我把左右手的指放在嘴里,走到三岔路中间位置,抬起手分别对着两条黑布隆冬的通,试试哪手指能受到空气通的凉意。
就在我专注手指的时候,突然发现左侧通的黑暗里,忽地闪过一抹瞳孔大小的红亮,瞬间又黯淡了。
睛?!
我心一,连忙摸军刀横在前,微微屈膝,往后稍稍退了两步,背抵住岩。那红光,又亮了,这次却在第一次亮的左方半米左右的位置上,虚空前后晃动,在黑暗中留几红残影,再次消失不见。目测红光和我之间的距离,比最初现时,近了大概一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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