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2/2)

不论自己臆想过多少次被宋舒拒绝，这些话从本人中说来的效果完全不一样。

“或者，你知坐在教室里看着你的这一群人叫什么名字吗？”

本就心理不健康，不去看医生还指望他当心理医生吗？

低低冷压抑的笑声从咙里溢：“不需要吧，你也不在乎我们。”

桌椅被撞得四摇晃，文娱委员脖和脸涨红，不断挣扎。季停挡在宋舒面前，给文娱委员施了好几个冷静的清醒咒，他才缓慢地跌坐回位置上。

尘埃落定的大锤，能把人砸清醒，也能把人砸得更怔。显然文娱委员属于后者，他表扭曲，起就要冲向宋舒，力气大到甚至需要三四个警备人员才能得住他。

在哪里？

宋舒皱眉，文娱委员才抬，表似笑似哭：“宋舒，你知我叫什么名字吗？”

宋舒不想废话：“芩桑，在哪里？”

事发酵到现在，宋舒说脾气好地接受是不可能的。他本来就觉得这群人很奇葩，现在最大的奇葩还撞枪说就是因为你不认识我们我们才这一切。

宋舒顺着文娱委员的手势过去，目光及的地方有人低，有人和他对视，期待、厌恶、憎恨、麻木、喜杂在一起，形成一张张表不一的人脸。

文娱委员已经破罐破摔，大笑：“我们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说了一堆，都是些没用的话。宋舒有些不耐烦：“我是不清楚，也不打算为此负责，以后别喜我这人了。”

心脏像是被人挖来，然后丢到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文娱委员到荒谬，他清楚教室里的人都在看着他，他们期待着他能够和宋舒传话，期待着宋舒能够给回应，期待着宋舒真正知他们想法的那一天。

片刻，他捂着脸：“需要歉吗，刚才的行为。”

文娱委员表空白一瞬，又像是无法自控，他的指甲抠挖着桌面：“……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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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芩桑说，只有这样你才能看得到我们。可到来，好全让他收了。你还是不记得我们，甚至连脸、名字都不清楚。”

“你不知，你通通不知！”

一颗心被踩得稀烂，娃娃脸、季停以及周围的警备人员都换视线围观着这一场闹剧——怪异、不解、震惊。这是一场公开的刑罚，也是一场盛大、荒诞的示。

总归不是死了，只要还活着，为什么那么着急？

但宋舒问了他和话题最不相关的问题：芩桑在哪里？

“所以你知他在哪里？”

“你还在问他，他就是罪魁祸首，你还在问他！”

为什么，要因为一个无关要的人破坏这段纯洁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