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教不好,那就别怪本罚他了。”
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显然有些懵,一到避暑山庄她先吩咐边两个大丫鬟收拾院,又想起还有德妃这个轻婆婆,只好带着几个孩来请安,至于弘晖……他这会不是在万岁爷嘛。
“额娘为了何事罚晖儿?佛经字小又生拗,他一个孩怎么能抄这些?”乌拉那拉氏到底心疼儿。
德妃神冷了来,她果然还是不喜乌拉那拉氏,不是亲自挑的就是不会跟自己一条心。
“你们夫妇二人将他惯成了什么样,如今连万岁爷也敢,还敢冒着万岁爷的名给各赏赐。”
德妃的咄咄人的话语在屋中回,乌拉那拉氏余光瞥见那位表小面上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心中也有了数,多半就是这位挑的事。
看来不止德妃没歇往雍亲王府里人的心思,就连乌雅家也没歇这个心思,如今更是把人送到了德妃边。
弘昶气鼓鼓地看着前两个人,也顾不得其中一位是他至亲的辈,张就要反驳德妃的话,一瞬,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甚至将他往后拉了拉。
乌拉那拉氏立即起,跪在德妃脚,一副惶恐不已的模样,“额娘这话是想将晖儿至于何地?他小小的一个还不到十岁,就是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假传圣旨,便是梁公公也不可能放任他胡来,额娘莫是被人蒙蔽了?”
德妃冷哼一声:“本还没老,弘晖幼时十分乖巧听话,怎地现在这般顽劣?”
乌雅芷柔在一旁添油加醋,“侄女也听过些,世爷会说话时就会读书,现在这般莫不是……”
“莫不是什么?”德妃皱眉问。
乌雅芷柔漆黑的眸扫过跪在地上的乌拉那拉氏,关于雍亲王世的传闻她也听过不少,尤其是当年世落湖近三四个时辰,最后被一只大锦鲤所救也是传到满京城都是。
可这世上若真有什么鬼怪灵,为何不早早将人救上来,反而是拖了那么久?
“姑母,听说当年世落后,足足隔了三四个时辰才上岸,侄女就想不明白一个人怎能在底待那么久。”
“那是因为弘晖被锦鲤救了……”德妃话一顿,目光直直向芷柔,“你想说什么?”
芷柔心一惊,却还是壮着胆:“我曾看过些话本,那话本里就有怪借人的行走于世上……啊!”
芷柔话还未说完,一影现在她前,啪的一声后,她的脸颊上就多了一掌印。
乌拉那拉氏从袖里拿帕,一一拭着手指,淡淡:“芷柔姑娘虽然是四爷的表妹,但有些话说不得,看在咱们都是亲戚的份上,这掌算是给芷柔姑娘的警告,如果这些话传了去……”
乌拉那拉氏话音一顿,冰冷地黑眸注视着乌雅芷柔,“我会让芷柔姑娘再也没有开的机会。”
乌雅芷柔捂着脸,一瞬间都忘了哭,整个不可控地抖了起来,她平日里见这个四嫂,都是对她礼遇有加,这还是第一次瞧见乌拉那拉氏如此恐怖的一面。